他透过人声与门间影，大致推知屋外守着两条人鱼。他目光一转，正好撞上希瑞尔投来的视线。

自他的双化为人形后，后的也跟着变小了许多，不能如以往那样分大量的粘以作。只被希瑞尔那大的，就疼得他不可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你不必向我歉，”希瑞尔贴近他的边，将手蹼搭在锐的后颈上，鱼尾如同蛇般缠上他的双，“你只要一直待在这里赎罪可以了。”

这是一场不同于斐理先前所的暴，他手上的链条被捆绑在石床的两段，链块磕碰到沿边，那清脆啷当的声响，都会被海底沉无边的静谧吞没。

“……”锐被扼住咽，忍不住张开嘴，发几声嘶哑的息。

希瑞尔只要住锐的一条，便会令他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认命般地张开双任人玩。他的两鳃因挣动而疯狂地翕合，连带着吐一连串嘟噜的泡沫。

那泡沫拂过希瑞尔海藻般的长发，很快便消散在海中。他一边狠狠地将刺锐的下，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很快，他的意识随着稀薄的氧气，而变得越来越模糊，前漆黑一片，最终彻底地在希瑞尔的怀中昏死过去。

他隐约觉得希瑞尔还在说些什么，但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咸腥的海毫不犹豫地剥离了他的听觉。锐挣扎了片刻，双被希瑞尔的鱼尾缠在了一起，本无法动弹。

等锐醒来之后，他已经被希瑞尔带回了海底的监牢里。

“为什么非要背叛我，”希瑞尔看着他，在锐看不到的地方，圈却慢慢地红了起来，　“而不能从一而终地只我一个？”

他的双手被铐在两铁链上，链的尽连着珊瑚堆砌的石墙，极大地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锐只能依靠海底昏暗的光线，打量四周的环境。

锐被希瑞尔压在石板上侵犯时，浑的肌都因疼痛而变得绷。

这是一座十分简易的牢笼，连床都是现成的石块与海藻堆积而成。他试着行走了两步，的浮力令他在海底蹒跚难行。

他的脑袋因缺氧而变得迟缓，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下一秒，希瑞尔掐着他的后脖颈，将锐整个人都摁了海中。

他还没掌握用双在海底游动的技巧，很快，门便传来几声谈话。随后，缠绕在门外的锁链被人打开，锐转过，正好看见希瑞尔低着，从外边游了来。

希瑞尔看了一锐虚站在地上的双，几乎有些讽刺地笑了笑：“你已经忘记怎么在海底活动了，是吗？”

他记得昏迷前希瑞尔的动作，大概是从女巫那拿了什么药，使自己的鱼鳃短暂地现了。

他的语气疏离而刻薄，平日楚楚动人的眸如同萃了寒霜的冰棱，只一，几乎就将锐的心刺落得分崩离析。

“没有声音能够发疼痛，很痛苦吧，”他摸了摸锐的脸颊，嗓音却没什么起伏地低喃，“为什么要为别人到这地步呢，我亲的锐。”

“你真叫我失望。”希瑞尔盯着他，又用那古怪的腔调说。锐在呼困难间勉睁开了双，就见希瑞尔朝自己伸了手蹼，冰凉的粘被尽数抹在了自己的腮边。

他举手：「对不起。」

他想解释这一切的缘由，又不知从何说起。如今再回望过去，一切的发展其实都荒唐得乎意料。

＊

锐被他钉在下，一开始撕裂的疼痛令他浑绷，整个人都陷了防御的姿态。但他的力量显然抵挡不了为人鱼的希瑞尔，就连看着矫健的四肢，也因为被浸泡在中，而失去了以往的速度的力。

“你醒了。”他说，尾间于海中轻轻一摆，游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挣扎幅度并不显着，但显然讨好不了正要发望的希瑞尔。他的个并没有锐那般挑健壮，但气力显然不容小觑，只抓着铁链的一段，就将男人的双腕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下。

他的双尚未复原，却还能奇迹般地在海中呼。锐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手可及的是一片冰凉的金属手，斑驳的鳞片一路从锁骨长至腮边，他试着如往常一样运用鱼鳃，耳边便传来几细小的声，几粒气泡如珍珠似的在四周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