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受，只能把脑袋放在他的颈窝里。他用柔的发蹭了蹭受，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喜你吗?

他又开始结了，“说”了好半天，在攻期翼的目光下，有些讷讷地问:说、说什么?

攻亲完受之后，才忽然回过神，看着受一副仿佛灵魂窍的样，一后悔的心情涌上了膛。他刚想解释，却见受猛地转过脑袋，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结结地说:该、该涨了，回、回去吧.....

域边上长大，对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　还带攻一起去造访了无人问津的海蚀，郁密的椰林。海蚀里的风景很漂亮，攻和受偶尔会留在那里看夕。受在里找到了一个新的螺壳，跟攻结结的说:　...这个、纹很、很漂亮，以、以前没、没见过，应该、该是寄居、居...留下的。

他的嘴贴着受的嘴，两片柔的肩而过。空气在这时也静止了。

攻:还能有什么受。

受:我、我、我....

他举着螺壳说话时，夕从边探了来。金的余晖撒满了半片的岩，攻抬起，却忽然觉得受这样真是好看极了。睛里像是有一团不是很明艳的火，燃烧着，温和着。

他说:我...我也...喜、喜你。

他一旦想让自己的吐字清楚些，说话就会结得更加厉害。好在攻从来都会耐心地听他把一句话讲完，无形间的鼓励，让受越来越敢于在攻面前表达。

他又结了好半天:我、我能、能有什、什么、受?

两人回去的路上很是尴尬，攻晚上回酒店，躺在床上回想受那时的表情，越想越觉得那应该是一害羞的反应。他心底产生一朦胧的喜悦，第二天又去了趟沙滩。受一开始见到他，表情还有些微妙，也没提昨天那个意外的吻，极力装称平时的样和攻说话。

海风拐过锋利的礁石，也如这般温和地同两人打着照面。攻觉得自己的心底正有什么被化了，奔涌着、鼓动着往上冒尖。他喊了一声受的名字，在他回过时，便不由自主地探了上去。

受:有、有、有你这样跟、跟人说喜、喜、喜....

他的脸慢慢红了，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小了起来，几乎要被淹没在浪的海风的声音里边:　...就是喜不喜我啊。

攻:说你的受啊。

受像是被吓了一条，浑可见地蹦了一下:我、我有什么好、好喜、喜、....?你、你是、....

受没说话。浪漫过两人的赤足，一次，两次。攻主动走上前，碰了碰受。

攻憋了一整天，在沙滩上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打破这平静的假象:昨天...　，那个什么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攻看着面前垂着脑袋的受，换了好几次气，才复又小心翼翼地开问他那:我可以抱你吗?

攻闻言，有些委屈地皱起了眉:我、我都亲你嘴了，不就是在告诉你我喜你吗?你该给我个回应吧.....

攻故意磨蹭到晚上，受的妈妈在后厨洗厨，受想帮忙，被她赶了来，他只能和攻两个人在夜下的沙滩上，不尴不尬地散着步。

他面上不显，心却随着这句的话，咚咚擂了好几下。受在他的拥抱里动了一下，半天，才有些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我也...

他也跟着红起了脸，“喜”一个词跟嘴似的，反复在咙里旋绕，是说不来。月亮渐渐移上了当空，海浪声越来越大，几乎快把两人的争吵淹没了下来。最后谁也没再开说话。

受:说、说、说....　.

他“是”了好半天，也不知自己究竟要给攻下个什么定义。到后来也有些恼羞成怒了，反而开始问起了攻的责:我、我为什么要说、说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