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过我选择？唔···”司野鲁的扳开容青的，动作间却牵动内的玉势撞在上。

司野看着容青毫无温度的笑容，还未开，就见容青嘴角鲜血。

司野手下的被褥已经抓了褶皱，他不自觉的，却被容青躲开了。容青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上的紫黑以可见的速度消失。

着已经如石，可他板着一张脸，神仍是清明的。

“安，我忘记告诉你了，无论我的多么过分，结束后蛊都会把你的恢复原样。本来我也不想的太过火，可是安都那样命令我了，我只能遵从安的意愿。”

“我给过你机会的。”容青抚上司野的睛，那里充斥着怒火，看起来格外漂亮。“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回到将军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

“我给过的，安，所以你要想好。”不要再因为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而迁就我，而怜悯我。

司野的神更凶了，可是他清楚自己对容青的情，忠诚，敬佩，依赖，愧疚···独独没有恋人间的喜。他今夜的这些，只是于愧疚和怜悯，科打诨这么半晌，却未想到容青固执到只要那个结果。又或者司野清楚，只是拒绝去想这个结果。

容青不语，他接过司野伸来抓他的手，在玉势的底，任凭司野如何挣扎，依旧缓慢而定地一寸寸推司野的后。

司野的后已经迫不及待，它似是觉到玉势的靠近，羞怯地张嘴，住了那颗夜明珠的端。

容青偏离开司野的手，他脸上的红也消了下去，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留住司野，除了那令他吐血的母蛊。可若是司野执意要离开，母蛊也是拦不住的。

这夏朝谁敢命令容青，也只有司野，偏生容青愿意纵着他。容青依他所言，脱掉司野的衣服，那长的顿时了来，容青把玩两下，没忍住，亲了亲司野的。司野倒一凉气，在他的里，容貌迤逦的青年伏在他的间，白皙修长的双手捧着紫红的，因刚刚的亲吻而有了血的，缓缓落到上，青年似觉得不够，猩红的破开双，缓缓的绕着转了一圈。

“容青！”司野去够容青的手，“不要用那东西！”他见过类似的东西，在青楼，是老鸨调教不听话的人用的。当年那个撞在他上的少年，就着这东西，他亲看见鲜血布满了少年的双，从此更加厌恶龙。

“司野。”容青依旧笑着，“你总是要习惯的。”

玉势已经到尽，那凸起的龙恰好抵着司野的。

“我们只是互相帮助，不行吗？”

司野预大事不妙，可是里的蛊将他钉在原地，只能睁睁的看着容青拿着玉势抬起他的。

容青温和的笑着，从床尾的暗格里掏一萝卜状的玉势，那玉势有半个成年男手臂那么长，尖端虽然细，却镶嵌了一颗半个婴儿拳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上盘着一条五爪金龙，龙落在夜明珠的右上方，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