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再也不敢了!”
“主人——!”
顾羡鱼的屁股渐渐发酵起来,从浅红变成大红大紫。
他许久没挨打了,上一次的责罚期也因为撒撒娇就过去了,这会儿百十板子过后已经是肿的像发酵起来的馒头。
顾羡鱼扑通跪在床边,他撑不住了。
林渊停下了,居高临上的睨着他:“去床上,鞭穴。”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受不住了!”
“你本该想好今天的后果。撅起来!”
顾羡鱼哭的往上干呕,林渊去拍背的手悬在空中,终究是没有落在上面。
这时候鞭穴该有多疼,顾羡鱼扒开满是硬块的的肿屁股,露出幽缝,哭的肩膀在被子上磨来磨去,压根稳不住身体。
“噤声!不许动!”
“不……不……不行……”
啪!
“嗷呜——啊——”
只有一下,那穴口就肿了起来,顾羡鱼蜷着身子,像个虾子。
“不行?”
顾羡鱼哭的已经说不出话,哭声震耳欲聋,几近要把茶舍的房顶掀了。
极为狠戾的一鞭抽下来,顾羡鱼张了张口,没能叫出来,实在太疼了。
茶舍里二十几人,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自家舍主在里面受责,若他们能规劝顾羡鱼,也不至于让他挨打。
“林教授,您别打了!舍主还在病中,这样他要出事的。”
“是啊,林先生快别打了!”
“舍主快给林哥认错!”
……
林渊扔下刑具,不管顾羡鱼的死活,看了一眼外面,这些人竟然都跪在外面,给顾羡鱼求情。
“小鱼儿,不怕你做事,只怕你不做事,和我说谎话永远是大忌,把小聪明留给外人,不要留给我,你只会被打得更疼。”林渊顿了顿,“小鱼儿,你会因为这件事得到半个月的责罚期,逃不过去了,每天早晨二十戒尺。长长记性!”
“呜呜~疼!好疼!渊哥!”
“好疼!渊哥!”
“啊~!唔~渊哥!”
“渊哥~”
……
顾羡鱼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他的渊哥,嗓子哑了,姿势也坏了,歪歪扭扭趴在床上。
面前出现了一杯温热的水,顾羡鱼满眼泪花抬头去看,被林渊圈进怀里,靠在胸膛上,顾羡鱼听见了林渊的心跳声。
“不打了,喝水。”
顾羡鱼更加委屈,林渊的衬衫被泪水打湿贴在胸膛上,咕咚咕咚几口把水喝的见底儿,顾羡鱼又窝进林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