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垣脸上看不什么喜怒，站着看了会儿。或许不该叫小九，该叫九儿，南方惯用的调轻柔旖旎，说来时又在边几经辗转，尖微微卷起，有些陌生，像不经意的兵戈碰撞，无声微弱的喑鸣。

牧垣这次打的是他的腰，着衣服树中，他满意地看小孩在空中被迫扭了下腰，愣愣地望着他，由于是倒着，牧垣觉得自己看见了他伸又快速缩回去的半截小。

臂上三寸，麻，腋下，大内侧，甚至两颗小石击中了他的前，小九没忍住叫了声，单手护住左，“哐当”一声直直落了秋浅淤泥未清的池塘里。牧垣的石扔得随意，整个人也漫不经心、天女散似的，搞得小九始终也没清楚王爷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牧垣拍拍手，示意人爬起来跟自己走。小九没明白他的醉翁之意，还回看了那窝鸟，想着他晚上偷偷来把鸟窝给移走，免得打扰王爷休息。

小九见他摇，以为他对自己不满意，连疑惑的话都忘了问，飞快下，安安静静地缩在池一角，面轻轻开一层波纹，他睁大看着牧垣的鞋，目光暗暗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牧垣瞥了，倒是突然良心发现，没让人指认一下他给人上留下的丰功伟绩。

尘飘散，小九愣在当场，自然也没来得及躲接着的另一颗小石。

也不看拦不拦得住。

牧垣只是想看个人浴，顺带看看小人上有没有被他打个好歹，毕竟温柔乡呆太久，技艺生疏了不少。可小九展现在他面前的，说句活生香也不过分。

牧垣住那房后边是个半天然的温泉池，又修修整整，加了吊桥和室内连在一起，他没事去泡泡，还舒服。

略显消瘦的一丝不挂，只沾着的渍，肩低下去，蝴蝶骨就凹起来，不知在哪儿了一大片，红中带紫痧，在牧垣看来恰到好，更甚者，他觉得这样的蝴蝶骨很适合用锁链穿着，最好能把那双隐形的翅膀也锁住。同样，那截窄腰低下去，就自然翘了起来，这孩看着瘦，倒是有，也不趴趴的，瞧着很有韧劲，铁定能给他多玩几。

“行了，既然是留人切磋，那快回去准备准备，把上次那几个人都叫上。王爷我帮帮你们，再输，军规伺候！”

手真不错，反应也快，还乖。牧垣想到他乖乖地挂在树上让自己疼的小模样，牧垣微微摇，可太好欺负了。

牧垣抛下话，没给人辩驳的机会，利索屋。房门重新被关上，蒙肃愣了半晌，总觉得事情有不对。自己啥来了？怎么还切磋上了？王爷最后那笑怎么看起来不怀好意呢？

牧垣又顺手从柜上拿了个盒，轻咳两声，提示里面的人他来了。

“衣服脱了再去，洗净。”

牧垣负手立在池边，不动声地了手腕。许久没用过这巧劲，特别是击碎小东西“还”他那一个，还有吃力。

可谁知他就来找了衣服，蒙肃这个大傻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他把人带了房里，冲过来莽着一拦他。

至于那两片中间，不遮不藏的，也不显浪，羞涩的往里缩着，但明显的有些红，显然，已经过更的清洁了。

这让他有些心。

“啪！啪！啪！啪！！”

南方土养人，哪怕是个从未贵过的小暗卫，也天然有一好，在满池活的氤氲下泛着莹白的光，他四肢跪伏，低着，牧垣照例只看见一截下和抿的。

但风光不在这儿。

只等人握着那段迷人的腰，或者暴地扯起他的发，把东西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