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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风月一壶(2/2)

牧垣笑眯眯地问郁家三郎:“崽,可知我是谁吗?”

调转枪朝着那暗卫去了。

暗卫垂行了一礼,抬手去解自己单薄的外衣。

牧垣见他外的半截臂膀还算匀称有力,只是遍布伤痕,想起他在楼下屡遭打却一心劝谏的忠贞模样,不忍再骗,说:“不必脱了,你只斟酒便是。”

牧垣重新坐卧下来,摘去暗卫的面巾,见他双眸莹亮、下颌尖尖、红齿白,竟是个人坯

暗卫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睛,牧垣这才细细端详他的容貌,心想,我叫那郁家三郎“小崽”,而他看着比“小崽”还要小上好多岁,得是个“娃娃”。

群众见没闹可看,纷纷散去,二楼隔间终于又安宁下来。

牧垣敲敲他的脑袋:“罢了,蟹八件会不会用?剥这蟹来给我吃。”

牧垣以为暗卫有规矩,名字不许,便没继续,换了个问题:“你多大?”

暗卫还是迟疑半晌,又摇了摇

他用手撑着二楼栏杆,起一跃,转间便落在众人面前。

他便把绳解了,让人跟着他上楼。

牧垣低看那暗卫,神还是淡淡的,好像非常平和地接受了自己被主人拿去送人这样的事。

腹之,与媾之,大抵等同,可以换。而自己这样低贱的份低贱的人,竟用了两坛价比黄金的酒去换,好在这大约是个富贵的人,不缺酒,也就不算太亏。

牧垣哈哈一笑,勾手叫了“抱月庐”的老板来,真当场给了他两坛。

你是谁,我打他是我的事,与外人什么相?”

郁三郎半信半疑:“这酒价值连城,您是江州何时来的大人,能一下送我两坛,莫不是在唬我?

郁家公报了方才被议论的“仇”,将手一甩,径自往酒楼门里走。

暗卫年纪不大,受了这样重的羞辱,只睫垂着抖了一抖,咬没再说话。

人群一阵惊呼,暗卫下意识想去将小主人护在后,却忘了自己正被拴在车辕上,站也站不直,又不敢把小主人留在自己脖上的绳给挣断了,无法,只得狼狈地跪在地上,勉用胳膊将小主人护住。

牧垣叹息一声,没计较,抬手自己去拿蟹吃,暗卫却以为他抬手打自己,下意识间吓得睛一闭。

“可是…属下要……唔!”

“啧。”牧垣受不了了,他刚来江州封地养病不一年,还没见识过这样跋扈的小崽

牧垣将目光落在那暗卫上,见他虽遮着脸,形却煞是畅好看,心生一计,面上还是笑眯眯:“崽,你无非就想喝酒。这样,把他送我玩玩,我给你两坛酒,你也好和朋友们喝个痛快,如何?”

那倔的暗卫不肯丢手,仍还想说些什么,便被他那急躁的小主人又踹了一脚。

暗卫迟疑半晌,摇了摇

牧垣来了兴致,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可够跟那些酒朋友嘘大半年的了,郁三郎抱着酒,将栓那暗卫的绳到牧垣手上,乐:“成,您玩,您尽兴地玩,只别死了就成!”

牧垣心说,大广众调侃他当太守的爹,生他真不如生块叉烧,不知那尚算廉洁能的太守怎么生玩意儿来。

太守一方封疆大吏,郁家三郎平日里在江州城横着走,何时见过这样敢半路杀来拦他的,上上下下一打量,见这个中年男人虽衣着平庸,气度却是不凡,心里“咯噔”一声,默默将江州城中有名的人盘算了一遍,可也没什么结果。

暗卫低眸垂手,在牧垣五步开外的地方跪了,余光瞥到满桌好酒佳肴,暗暗叹了气。

娃娃”如蒙大赦,赶将衣裳拉好,只伶仃的手腕去给牧垣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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