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草堆里再肏上几回。”
他鞋底恶意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碾着,把那里踩得变了形:“还是说,栖珩真人想普渡那些凡俗众生,让他们操一操?”
没想到栖珩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道:“你真的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你不过是个……啊!”
他被南倚楼一脚蹬翻在地,仰躺在地上,接着南倚楼一脚踩在了他红肿的阴阜上。
鞋底的花纹狠狠顶着阴蒂,踩得栖珩下体又疼又胀,连夹紧双腿的力气都没了。
最可怕的是,他竟在这无比的屈辱和痛苦中,尝到了一丝甜美的舒爽。
“你以前再怎么高高在上,再怎么看不起我,现在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水流得满屁股都是。”南倚楼脚下发力,鞋底一下一下地狠踩在他的阴阜上,阴唇被他踩得啪啪响,水在疼痛的刺激下反而越流越多,拍击声不绝,“不如我把你扔到青楼去,免费接几回客,到时你再好好看看,什么是众生相。”
栖珩被他折磨得已经失去神智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屁话,南倚楼见人失去意识了,才撤回脚,附下身捏了捏他的乳头:“起来,带你去洗洗。”
栖珩毫无反应。南倚楼便把他抱起来,悠哉悠哉地往山下走了一段,到了一处泉水边。
他把人放下,撩起一点水洒到栖珩脸上:“喂,醒醒。”
栖珩的睫毛抖了抖,像是醒了,却没给他其他反应。
南倚楼干脆挽起袖子,把栖珩的下半身浸在泉水里。他刚刚刻意没在栖珩身上留下其他痕迹,除了一个红肿不堪、糊满脏污的穴,和被淫水浸湿的大腿,其他部位倒是还算干净。
栖珩被水凉得一激灵,半睁开眼,眉头也蹙了起来。
手指横冲直撞地捅进刚刚插过的穴口,冰凉的水被灌进体内,栖珩根本无力挣扎,任由南倚楼的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清洗他弄进去的秽物。
接着南倚楼的手抓住他自始至终都软绵绵垂着的男根,戏谑地在水里撸了几下。
栖珩毫无反应,南倚楼玩得不爽,手攥得更紧了,用能把他弄疼的力道继续撸着,恶劣地问他:“你是不是不行?下面张了个小骚嘴,会吞男人的鸡吧就够了?前面这玩意没法用吗?”
他废话太多,栖珩懒得理他,同时产生了一点模模糊糊的悲凉念头。
他当然不是不行,他身体虽特异,但男性女性两套器官都发育完好,功能自然也是全的。
在南倚楼手里他不会硬,一是因为泡在凉水里抑制情欲,二是因为他厌恶此人到极点,完全生不出那样的感觉。
南倚楼不知道他所想,只当他天生不举,心想反正他那玩意之后也用不上,今后只靠女穴发情流水就够了。他用手掌粗暴地搓洗栖珩的阴唇,把那一朵柔软的花揉得花瓣外翻。
栖珩像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气地软倒在南倚楼的臂弯里,由他把自己的下体草草洗了一遍。
南倚楼有闲心给他洗澡,定然不会轻易玩够,之后不知会把他带到哪去,又要在他身上施加怎样的折磨与淫辱。
他内力被封,没法反抗,也没法自绝经脉求死,咬舌这种凡人的法子根本没用,就算他把舌头咬断,南倚楼也能立刻给他止住血。
更何况,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