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自己在梦，这是楚钺第一次这样亲吻他。

楚钺着他的肩让他平躺下去，自己起掀开一边的床帐，让外面的灯光照了床里。

两人先是面对面坐着，搂作一团后就到了床里边，钟至秦趴在楚钺的，死死抓着他的肩膀，嘴被得近乎麻木，楚钺手搭在他的背上，胡地揪起肚兜的系带又放下，手掌沿着光的背沟恣意上下动。

钟至秦乖乖地窝在楚钺的怀里，半阖上睛。

不知亲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呼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昏暗中看不清彼此泛红的脸，只能听见比平日急促得多的呼，重地缠在一起。

楚钺卡着钟至秦的，在上磨了两下，接着转到，发狠地一一慢慢往里。他一手伸过去覆在钟至秦的，抓住那一层薄薄的用力，心想：如果真的怀了，这里会不会涨？

“我不知你瞒了我什么，也不想去查，因为我不是那什么都要清楚、什么都要攥在手里的人。”楚钺的手缓缓摸过他的发，“你知我是什么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若是非要活得明白，我也不会现在这里了……”

他还记得上一次似乎碰到了钟至秦的……还想再试试看。

良久，楚钺翻了个，侧躺着和他面对面，手还搭在他背上。

只有钟至秦今后愿意和他好好过。

钟至秦角有红，别扭地侧过脸避开光照。

这话说得没没脑的，但钟至秦听懂了，轻声答：“我知……”

若是真的有那个官，是不是意味着，他能怀？

楚钺动作轻柔地分开他的大，跪在他两间，突然了一下他的小腹。

“有些事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即使那可能和我有关系，我也不会问。”楚钺的指尖从他耳后绕过来，最终停在他的面颊上，“钟至秦，你说喜我，那我信你。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只要你……在面对我的时候能问心无愧，我就信你。”

黑暗中他听到钟至秦了下鼻，然后把埋在了他怀里。

至于其他，不想说就不说吧。楚钺想，钟至秦向他隐瞒的多半是某难以启齿的事，早在他们青楼的第一晚之前就发生了。但既然已经过去了，他愿意陪着钟至秦装傻，把这些稀里糊涂地一笔揭过，假装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欺瞒，只有情。

钟至秦还没回过神，下就被牢牢地住，嘴被人不轻不重地住了。

楚钺见他发呆，用逗了他一会之后就换了一，只住他的嘴轻轻，直到钟至秦有些发抖地环住他的脖，主动伸尖加了这个吻。

，然后凑上前一把将钟至秦搂在了怀里。

“今后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绷着，也不用……再上那些手段，我不会拒绝你，以后想要什么跟我开就是。”楚钺最后在他脸上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笑意，“活得开心一，以后的日还长呢……”

他从没有这么满足过，昨晚大半宿的激烈痴缠也比不上这个吻。下泛空的酸胀还在勾着他，但他想多回味一会，不想这么快地正题。

尖行闯他嘴里，就像刚刚他的一样，还带着一他自己的味。钟至秦睁大了睛，从尖僵到了，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回应对方。

虽然看不见，但这脆弱的依赖觉也不错，楚钺心有，下几乎得发胀。钟至秦也发现了那里的变化，手伸过去抓住他的袋了两下，小声说：“我想要，现在要……”

钟至秦“嘶”了一声，想蜷起，却被楚钺行住了膝盖。接着楚钺扯过一个枕，不由分说地到他腰的下方，将他的腰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