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两手把他的掰开，今晚尚未被玩成烂红的。钟至秦知他要什么，周一阵战栗的激动，低低息起来。

楚钺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还分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就像是把他虚虚地揽在怀里一样。

说着手慢慢到钟至秦的小腹上，打圈了起来，动作比脸温柔得多。钟至秦一个哆嗦，像只被顺的猫一样闭上了睛。

楚钺挑眉，还真把手铐收了回来：“那就换一个。”

下楚钺还愿意留在这里，半真半假地陪他玩这囚禁报复的戏码，大概是把这当作了一场送上门的乐。

这是来之前就已经扩张好了的，只等他今晚来了。

楚钺懒得摸他前面，只探手过去拨他下面着的铁链。那铁已经被泛滥的得溜溜，夹都夹不住，此时正一地往外去。楚钺摸上去后眉梢一挑，两指着铁链，一起了钟至秦的，警告：“夹好了，敢掉来就把你那里打烂。”

楚钺一怔，接着恨恨地瞪着钟至秦着铁链、得一塌糊涂的下，冷笑：“好啊，自己准备得倒是周全。”

楚钺盯着他雪白优的后腰，暗中磨了磨牙，屈指在他的那上重重了几下，又回手，啪啪啪几掌在他上留下凌的红印，接着他双手掐住钟至秦的腰，了后。

他招架不住这样堪称温柔的抚，又用了一次，顺着铁链滴滴答答地成下来。铁链被下面的手铐坠着，又晃晃地往下。钟至秦实在没力气夹着了，便任由它落在床上。

贴在了珠上，顺着往微微张开的里压。

钟至秦听他怪气，知自己算是扳回了一局。他晃了一下腰，连带着锁链叮叮当当一阵响：“这不是替你省了很多事吗？”

钟至秦上艰难地撑起来，一手勾住了楚钺的脖，额抵在对方的颈窝。

钟至秦闭着，似乎笑了一笑：“恨我的话，你什么都行。”

他了，在床单上跟他前面来的、以及楚钺刚才来的东西混在一。楚钺被他这一下夹得差丢盔卸甲，堪堪忍住了没直接代。他像是有羞恼地手指，在钟至秦的上又打了一掌：“那么快，中看不中用。”

他手指在里面冲撞，下丝毫不停，一下一下地摆腰钟至秦的后，动作大开大合，几乎是整去又来。

想到这钟至秦破罐破碎地趴倒在床上，被楚钺掐着腰翻过来。双被捞起来架在手臂上，长的一又了后。

这跟前面的滋味完全不同，对两人都是。重重撞在那里，钟至秦前一黑，前面瞬间了起来。

楚钺太知怎么折磨他了，两手指直接了后禁闭的小里。本以为那里没有抹油会涩得很，但乎意料的，那里面居然是一片的，手指轻轻松松地被吞到了底，隐约散发着茉莉膏脂的香气。

楚钺不顾他的排斥，是推着铁链往里挤了两寸，末了松开手，拍拍他的：“好好夹着，不许掉了。”

手铐自然挤不，表面被浇得透亮。钟至秦的腰早就酥了，被冰凉的铁圈激得惊连连，手臂也支撑不住地了下去，只有还翘着。

楚钺不假思索地答：“恨。”

“吃不去？”楚钺像是戏谑地问他，“居然还有你这吞不下的东西？”

闻言楚钺手臂发力把他往下一压，几乎是把他钉在自己的上：“那我就到你死。”

反正不论两人闹成什么样，吃亏的都不会是楚钺。

钟至秦稍稍侧过，嘴贴近他的耳朵，很轻地吐气：“恨我吗？”

如此反复了几十下，钟至秦的前面越来越涨，终于到了极限。他闷哼了一声，前后两个突然一起绞。

说着他把连着手铐的拇指的链折了一折。抓着铁链就往他里。铁链比手铐更凉，由一节一节的小环相连而成，钟至秦惊叫一声，立刻绞得死。

楚钺的不留情只在嘴上，说的话凶得没边，实际从来没动过真格的——楚钺自小习武，若真想跟他动手，只需轻轻一扭，就能把他的脖掐断。要离开这里更是轻而易举。

说完手腕一抖，又是狠狠往里面一送，钟至秦被推得往前一扑，终于崩溃地求饶：“别……不去的，太大了……”

之前楚钺威胁他，说敢掉就把他下面打烂。钟至秦不在乎这个，楚钺想打他那里本不需要找理由，也从来不会真把他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