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和腰肆意地插弄,房间里一片淫靡之声。
两人的快感在持续的发泄中终于达到顶峰,两根阴茎同时插到了最里面,萧鸿之和戴面具的人控制着他身体,手上力道大得吓人,把左恒按在两根灼热的铁棍上,不准他逃脱一丝一毫。
阴茎一跳,大股精液被全数灌进了身体里,被内射的感觉让左恒微微挣扎了几下,反而让两人把他按得更紧。
他的腿还大张着,像一条狗一样,屈辱地承受着男人的灌精,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内壁散开,又被堵着无法流出。
直到射完了东西,两人才放过了他,把他放到床上,左恒却连腿都合不拢。
胸前,下体,身体里面,他整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其他人的气味,张开的大腿中间精液从被艹开的穴口流了出来,狼藉不堪。
现在只要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出他被不止一个人玩弄过。
萧鸿之声音是肏够了的餍足:“皇叔。”
左恒说不出来话,萧鸿之摸了摸他的腿,那些紧实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全遍布痕迹,还凌乱的头发遮住他的脸,只留一个硬朗的轮廓。
一个位高权重男人被其他男性侵犯成这副模样,很难不让人有产生征服的快感。
萧鸿之舔了舔嘴角:“好想再来一次。”
戴面具的人猛的握住了他在左恒大腿上逡巡的手:“够了。”
“你急什么。”萧鸿之甩开他:“本王知道,皇叔今天第一次这样……要是被肏坏,那就可惜了。”
戴面具的人没说什么,他默默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随即起身整理衣物。
萧鸿之又在床上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直到戴面具的人整理好,静静地立在一旁。
“你先走,回王府等本王。”萧鸿之也直起身子,柔声道:“我有话对皇叔说。”
戴面具的人顿了顿,静默了半晌,转身离开。
房屋内重归寂静,左恒尚有一线意识,微睁了眼睛,萧鸿之摸了摸他的额头:“皇叔今年多灾多难,又发烧了。”
他语带笑意:“我已经和皇叔行了许多次鱼水之欢,勉强……也可以算是皇叔的男人,皇叔要什么,告诉我,我都能答应。”
左恒态度冷漠,并不回应,萧鸿之又帮他把被子盖上:“柳夷是你的至交,我可以先放他出来,皇叔,你想让他出来吗?”
左恒不敢应答。
只要他回应,就打开了萧鸿之肆意妄为的口子,就默认了萧鸿之可能随时而来的侵犯……只要萧鸿之手上有他的软肋。
即便他现在已不知多少次不得不屈居人下,可他仍然不想被对方任意拿捏,当做一个像妓子般随时可以泄欲的玩意儿。
萧鸿之等了半刻,不见他说话,竟也没有僵持,他拿起左恒的一缕头发,仿佛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样,抱怨一样道:“皇叔和那些妓馆里的东西可不一样,即便皇叔不说,我也会将柳夷放出来的…我这么喜欢皇叔,皇叔却连一句软化都不肯说。”
“皇叔不说,我说。”萧鸿之俊美的脸上又露出阴恻恻的笑:“求皇叔,别只顾着萧翎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