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左云捻起一丝散落的长发：“我原本不想这样……但是…我也不能再等了……”

左恒没看他：“……了个易。”

左恒没说什么，沉默以对，柳夷也算了解他，叹息：“罢了，我信你……。书房肯定还有一堆折等着你批，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见。”

呵……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左恒，直到左恒端起了他递过去的杯，左云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走吧。”柳夷不再看屋内，吩咐侍从往外走。

柳夷：“有时候关心则，圣上也不小了，你也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

左云飞快跑过去接住，低声：“谢谢王叔。”

他转时，站在左恒边的少年立刻将目光死活死黏在柳夷背上，瞳孔中漆黑一片，看不清到底有些什么。

“放心，我有分寸。”

柳夷笑容未褪，他回首，看见少年径直走向了左恒，踌躇片刻，拉住了对方的手，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左云把茶端到小桌上，他看了一左恒并没有注意他，于是侧过，慢腾腾地倒了一杯茶，又轻手轻脚放在了左恒的右手边。

左云缩了缩肩膀，权当回应，像个胆怯的小一般从他边掠过。

柳夷还未踏大门，正正和刚回来的左云撞上，他笑：“二少爷回来了？”

柳夷的桃上挑：“怎么会，如果你要见，修书一封，我早赶回了京城。”

折批得差不多时，已经接近下午，王叔敲了敲书房门：“王爷，二少爷，厨房准备了一些茶送过来。”

左恒想了想，接过请柬：“柳尚书是国之重臣，又请你来相邀，我自然会去。”

柳夷这人说话一向随意，语气半分玩笑半分真挚，左恒早已见怪不怪，他喝了一茶，柳夷也拿起茶杯，不准痕迹地上下扫视了一番面平静的摄政王，仿佛随意一问：“阿恒，这次晋王怎么会答应兵？”

左恒也没说他什么，从某方面来说，左云长得极有欺骗，虽然离加冠只有一岁，但看起来就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无形中加重了左恒的纵容。

左恒便站起来送他：“改日见。”

左云把自己看的书收好，慢慢踱步到左恒边，附在他耳旁：“哥哥？”

左恒也没抬：“放下吧。”

左恒又喝了一小茶：“你常年行商在外，要见你一面也不容易。”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听到左恒的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左恒用来批阅奏折的朱笔掉到了地上，而笔的主人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倒在了书桌前。

言简意赅，柳夷却到即止：“我也知你不易，凡事别太勉。”

————

左恒没有反应。

左恒去书房里批折，左云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摄政王府的书房放了两张书桌，左云乖巧地一个人坐在一边，认真看书。

家和蔼地摸了摸他的发，悄悄退了去。

“那好。”柳夷笑盈盈：“你我也许久未聚，正好趁此机会，把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