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倒在床上,双脚踩在郁乔林身侧,感到大腿被分开。
他没有低头,但脑海中已经浮现了郁乔林半跪在他双腿间,不疾不徐地用膝盖顶开他大腿根的样子。如同健壮的公狼,低头撕开羊羔的背脊……
饱满的……格外硕大的,顶到了他穴口,带着利齿般锋锐的攻击性,被锁定、将要被袭击的预兆,唤醒了猎物的肉体。
宁砚抬臀,他的腰腹、腿肌和臀肌鼓起明显的肌肉形状,肌肉群如铠甲般全副武装地包裹他——他已经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
唯有臀肌最中央的那口蜜穴,显得尤为湿软。
他能感到自己那个穴口贪婪地含住了阳物的冠顶,热烈地舔吮起来,就像羔羊滚烫的血肉要吮吸狼的牙那样。
“很熟练嘛。”郁乔林俯身撑在他脸边,问他,“是被操多了吗?”
都是谁操出来的啊?
宁砚差点这么回答了,幸好没有。
他也没能说出口——郁乔林凶猛地贯穿了他!
“嘶——、啊……!”
噗嗤一声!
顺畅无比地撕开了他的肉体。
宁砚像条搁浅的鱼,腰肢扑腾着高高弓起,有些承受不足似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涌出似惊似喜的嗡鸣。他的身体全然地敞开了肉道,被彻底填满后,连声带也感到超载。
他的腰很快被男人掌住了,握着往后一靠,张开的腿便紧紧贴上了郁乔林的胯。
后者埋在最深处动了动,寻到了舒服的角度,惬意地发出一声:“呼……”
好紧。
男性的菊穴就是比双性的更紧,更干燥。
挤满了润滑液的甬道又湿又滑,和自然分泌的肠液不同,油性的润滑液触感格外滑腻,进去就像坐了滑滑梯。而未能被润滑液照顾到、只在灌肠时浸泡了水性溶液的肠道深处,又是截然不同的享受。
水自然不如双性多,但滑而不涩,勒得又这么紧……很会吸人。
郁乔林托住宁砚的屁股,半跪在床上,娴熟地抽送起来。
宁砚上半身支起来,抱住了他。郁乔林几乎将他抛起,宁砚咬紧牙关,再往下落时, 双腿盘上了郁乔林的腰。
艹,好深!
啊、顶到了……一下就……
宁砚用力搂紧郁乔林的肩胛,死死地扒在这个宽阔健壮的臂膀上,感到一柄利刃劈开了他的肠道。
好大……哈啊、啊……
他失神地张着嘴,在郁乔林看不见的地方露出艳丽的神情。
那巨物捅得极深,在润滑液和肠道黏腻的厮磨声中撑满了他肠道里的所有褶皱,他炽热地携裹着它,紧致地吸吮着它。他后穴里满溢的润滑液都不如那阴茎上的套子来得有存在感,它散发出的高温似乎渗进了他蜜穴的每一片肉褶。
哦,唔啊啊、插得好深……!呃啊、好用力……
宁砚咬着牙不让自己咿咿呀呀地叫得太明显,努力吸着气。
郁乔林半托半掂地操得很重,边猛烈地捣弄他,边霸道地研磨他,他的绞吸换来更多令人失神的快感,从尾椎被顶冲到脑髓。
他身体里最要命的地方,郁乔林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宁砚没忍住:“……啊!”
恍惚间感到自己依靠的胸腔一阵震动,有人在他耳边笑。
“好热情。”郁乔林说,“咬得我快动不了了。”
宁砚的手在他肩上抓握,要寻点什么东西抓在手里。没找到,男人绷着一张俊美的脸,握紧拳环住郁乔林的肩,尾音发颤,但语调冷硬:
“那、那不是,你……你的问题吗?”宁砚靠在他肩膀上,不屑地瞥他,似笑非笑道:“你、哈啊……你动不了,怪我?”
郁乔林笑意盈盈地斜他一眼,往里狠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