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牵吧。”

宁砚：“……”

“对题有奖励吗？”

郁乔林笑眯眯：“有领带就可以拽着亲了。”

他叹息，“唉，今天班长又吃多了辣，嘴要半天了。”

宁砚：“我不是很想知……”

他翘起五个手指晃晃，向宁砚证明是谁拉着谁不放。

宁砚这么气呼呼地再次想了三秒钟。

宁砚：“？”

“没有动力。”

后者一惊，男生本就偏的温靠过来，他才惊觉，自己的耳朵竟然比郁乔林的温更，以至于着耳垂的手指都显得微凉。

郁乔林在他之后走隔间，见左右无人，便挑起小男友的下，又亲了几。

宁砚没吭声，但脸上写着，这没差别吧？

……可恶。

“要好好学习。”宁砚忍不住又说。

郁乔林撑着脑袋笑，也把手藏到桌下面去，牵起了宁砚的手。

倾，了宁砚的耳垂。

收敛一。

郁乔林若无其事地为他理理领，宁砚正觉得他有在反省了，就听他遗憾：“要是校服能领带就好了。”

宁砚：“……”

神情依然是好学生式的端正，带着‘班长大人’特有的一本正经，铁面无私。

宁砚有心虚，犹豫片刻，缓缓松开郁乔林，把手缩回了桌下。

“小问题，”郁乔林说，“这次一定在看不见的地方。”

郁乔林：“刷多了辣酱的香。”

他盯着宁砚看。

“不可以亲得太用力，”他妥协，“上次亲了，我差没法跟家里代……”

到底是又被郁乔林了一回。宁砚几近虚脱，觉都快不来了，扶着郁乔林的手臂，气势不足地瞪他。

宁砚：“……”

别说来啊！

郁乔林：“亲都亲了，再来几下也不差多少。”

宁砚扶在他前，“又是辣，换一吧。连吃三次辣了……”

宁砚扶着墙挪移，两战战，息不已，嘴红艳艳的，无比懊恼，“又了……”

郁乔林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了。

后者抓住他动的手，神往下扫了一他略有鼓起的下。

郁乔林说着，很合地收回那只要作的手，但他们另一只手还扣着，郁乔林自然而然地手。

“好吧，不耳朵。”

宁砚：“还亲！”

宁砚战术咳嗽，“咳，要让人看见了……”

郁乔林：“人菜，但瘾大。”

宁砚猛地夹，伸手去挡，被郁乔林轻松地勾着手腕拉开，隔着了那刚刚还在他手里哭个不停的东西。

年轻的男中生没好气地推了推男朋友的肌，“不给你亲了。”

“你这不是很喜吗。”郁乔林。

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郁乔林：“那你松开我。”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这样拉着。”

……宁砚有时会想，连郁乔林本人和他的亲属都不在乎，他这么心郁乔林的成绩嘛。他追着要给郁乔林喂饭，这人和他坐在同一张书桌上，不照样摆烂？

然后再度败退。

宁砚被他搂在怀里，边边亲嘴。郁乔林接吻时手里没东西着就觉得不自在，不是摸就是摸，要不然就是腰。

歪理！

又一次月考之后，果真步不少的人，午休时把最大功臣拉厕所的隔间，摁在门板上享用战果。

郁乔林：“你知同学们背地里怎么评价你三天两吃辣的行为吗？”

想得很，下次不

宁砚：“……”

他轻轻地说。

宁砚声音更低了，“还在学校呢。”

再度发誓下次绝不在学校纵容胡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