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一个深不见底,一眼看去、几乎能把视线全部吞没的饱满乳穴。
他露出期待的、勾引的笑容,“接下来……用这里吧?”
郁乔林与宴秋好好地亲近了一会儿。
到底是在剧组里,不好太放纵,不然难免会有风言风语,比如‘某宴姓偶像吃喉糖吃了半小时谁知道是去吃什么东西了’之类的。郁乔林顾忌宴秋的形象,亲昵片刻后便放开了他。
被好好安抚了的小猫翘着尾巴,心情很好地掏出备用的衣服——和他身上穿的那套一模一样——换上,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休息室的隔音相当不错,宴秋打开门,推开一线光景,外面的声音才传进来。
宴秋警觉地竖起耳朵,隐约听到拍摄组那边偃旗息鼓、中场休息的热闹声。
……不妙的预感出现了。
不至于吧。
宴秋侥幸地想。
他最近,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自从虞笑以惊人的表现折服了导演和宴秋——宴小秋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他没在虞笑演戏的时候找茬过——后,虞笑的时间表就瞬间拥挤了起来,他多出了许多做不完的事。首当其冲的,是把白朱之前拍过的戏全部重拍一遍。
时间非常赶。好在剧组的资金足够充裕,真正意义上无依无靠的素人虞笑也足够拼命。
暂时结束一段拍摄任务,虞笑松开镜头死角里握紧的手,拉着上衣轻轻扇一扇,感到身上浸出了一层冷汗。刚刚跟他搭戏的演员走过来,把手臂搭到他肩膀上,笑着夸他未来可期。
虞笑在前辈面前低下头,抿唇笑了一下。这几天夸他的人很多,他渐渐习惯了,不再去推脱,只是心底总觉得受之有愧。
唯一对他不假辞色的人只有……
虞笑的视线不自觉向身后扫去,突然发现,宴秋常坐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他愣了一下。
刚刚在拍戏,他没注意到宴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现在刚过结束一段拍摄,按理来说,宴秋应该是会坐在那儿的才对。他通常不会在拍摄中途离开,无论拍得多晚、重复多少遍,他总是要从头看到尾。用宴秋的话来说,这种身临其境的观摩能帮助他找到作曲的灵感。
“如果让我连写东西的感觉都没有,那这戏演得肯定很失败,趁早撤资吧!”
——宴秋这么说。
但现在,这位堪称天才的小作曲家,并不在他的御用观影席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五线谱和笔,不过没有冒着热气的咖啡。最近一直放下身段讨好他的白朱也没跟着去鞍前马后。
奇怪。
虞笑莫名地十分在意。
他佯装无意地问道:“宴老师去哪儿了?”
被他询问的剧组人员想了想,“回休息室了,好像有半小时了吧。”
半小时!?
虞笑的雷达亮了!
有什么能让某种意义上堪称工作狂还有点强迫症的宴秋中场离开半小时之久?
这简直不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答案立马跳进了虞笑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