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的小。”他说，嗓音微哑。

“长清——”他的主人掐住他的腰，把他从茶几底下拖了来。

窗外楼大厦的外墙上，大的广告屏幕缓缓切换着人像，一张象征着票房、收视率和数据的面容透过屏幕冷淡地俯瞰着城市。

这个认知让陆长清久违地亢奋起来，不自觉揪了地毯上的，只有他听得见自己悸动的心和的息：“哈……哈啊……”

他还能听见郁乔林唤他的名字：“长清——”

郁乔林房间里贴着几张或大或小的海报，有些是前租客留下的，有些是他自己买的。就贴在门和衣柜后面，各装扮都有，但总归那张脸是站C位的。

他边说边摸他，手指从容地在间摸来摸去，满手的都被抹到上。

这么个宽肩窄腰的大男人，害羞地缩起来，从背后只能看见他躲在臂弯里，银发微的样。

“哪里来的这么会的小。”郁乔林无辜地说，“是我家的吗，嗯？”

他那个很久没被人使用过的腔颤巍巍地迎接郁乔林的占领，欣雀跃地供奉上最多的。

陆长清侧脸压着地毯，的神望着陈设古旧的房间。

郁乔林笑嘻嘻地问他：“你有没有想我？

雪白团间的幽沟壑泛着浅浅的粉，一泽嫣红，苞待放，垂涎滴地着晶莹的，像条小溪似地满沟，淌过一线小巧的、微微翕开的，跟两河汇似地，显越发晶莹的光泽。

“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家的小很乖的，别人家的比不上。”

眨时，那内睑的小痣忽隐忽现，比他的神更为妩媚。

楼下小卖的老板娘躺在躺椅上追剧，平板里传男人淡漠而不带情的声音，衣袂飘飘、光风霁月的扮相让无数人拍案叫绝，芳心暗许。

小驹虚虚地抓着地毯的手划笔直的抓痕。

跑是他们的本能，载着主人疾驰是他们的向往，只有被主人驱策，他们才能找到的快乐。

那小痣躲在细密的绒后，随着的晃动而摇曳。

郁乔林单手撑开他的，一瞧就笑了。

“……”

“唔……”

那个为了主人而敞开的，仍地、合地摆在那里，大分开，间的空隙正好能为一人上供。

不算白皙的墙，很有些年的长脖风扇，沙发上还搭着他没来得及洗的背心……

陆长清合不拢嘴地息，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和微微吐的尖那儿溢来，每气都被得断断续续，混着往外。

“不是田螺姑娘，”他的主人说，恍然大悟似的，“是小啊。”

“嗯？是什么？”主人故作不懂地问。

这地方他很久没住过了。

他被骑到，前面不来东西，但后面的两得尤其厉害。时，他的主人就会越发怜地他。

他的漂亮小把脸埋了臂弯里，羞于见他。

骑手覆在了他背上。整宽阔炙的躯，牢牢地压住了他，耳边呼来带着气的吐息。

他有弹的总在被拍打时反馈阵阵回弹，而贪吃的又咬着唯一能藉自己的东西。

和啪啪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间或夹杂着格外清脆的拍击声。

＋

熟悉得让他踏这里，就开始想念郁乔林。

他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拎起他的发尾，从发尾挽起长辫，将颇有些分量的长辫，一圈圈绕住手心，如同缓缓握住牢的缰绳。

郁乔林随手摸了一把，这匹任他把玩的小驹便可怜地颤抖一下。

男人侧看他，趴在地上的视角很低，模样安静而柔，神里渐渐烧起一饥饿的渴慕，看过来的视线像看沙漠里的绿洲。

最后手掌存在极地悬停在他后颈，住了他束好的发尾。

他的主人骑在他上尽情地驰骋。

但却丰沛地渴求。

漂亮的小驹跪在地上，抬得的和抵着地面的肩膀让整个几乎成为一个直角三角形，摇摇晃晃，丰沛缠绵的声咕啾咕啾地从每一次送里崩发来。

年轻而惊才绝艳，蝉联三届影帝的男人，有着富有东方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眉较常人而言略显邃，睫格外的，格外的薄，总是微抿着，没什么笑意，眸尤其黑，神情寡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被如此抚和夸奖，小驹‘呼～’地呼气，好像把内敛的本也呼几分，终于声：“是的……”

摄影师钟情于拍他低垂的眉。

这张脸地埋在地毯里。刚清洗过的绒羽似乎还散发着烘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