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非常抱歉——啊啊……说了、僭越的话,啊、呜啊……谢、谢谢您操我……感谢您操小秋的骚穴?……啊啊……子宫、要、要被操开了……”
水滴石穿,被反复叩击的宫腔越来越绵软。一记记震荡的回波搞得子宫都战栗起来。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最深处的净土,几乎惊恐地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内部像有力道在拼命夹紧大门。
但玩子宫这事郁乔林太熟了。这等微弱的抵抗对他而言就是小猫咪伸出粉嫩的肉垫,试图靠踩奶打败主人似的。
“在吸我,”他带着笑意对宴秋说,“小骚货的子宫是迫不及待了吗?”
他说着,恶劣地顶着宫腔蹭了蹭,蹭得宴秋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臀肉生理性地抽搐,才慢条斯理地,撬开一道小口。
马眼那块儿率先顶上了这个小洞,紧接着,整个龟头噗嗤捅入。
“呜咿咿咿——”
仿佛顶入一块爆浆蛋糕,厚实绵软的蛋糕胚被一刀切开,整个蛋糕向着刀痕倾斜、凹陷,层层叠叠的肉褶在切口处坍塌、压缩,香甜的流浆喷涌而出,黏糊糊地溢满切痕,淹没刀背,顺着刀柄往外流。
少年青涩的宫腔几乎套在龟头上收缩,郁乔林缓缓拔出时,子宫口跟着往外吐唇,初次被外界叩开,茫然无措的身体只能紧紧扒着他不放。
“好热烈的欢迎啊。”郁乔林笑道,“别这么着急……”
他说得一本正经,被他温声劝哄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放浪而羞愧了。
就好像故意开了宴秋子宫的人不是他一样。
宴秋小声呜咽。郁乔林耐心地教了他好几天,他的雌穴早已习惯好好服侍占领它的鸡巴,弄开子宫也完全不痛,只是肉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玩弄的感觉还是让宴秋有些不适应。
彻底被贯穿,整个人都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跟郁乔林相比,体型纤瘦的少年像只被拎起后颈的猫。
男人安慰了他一会儿,宴秋转过头,郁乔林便亲亲他的唇。
边爱抚他,边轻描淡写地、再狠狠捅入。
“咿啊……!”
宴秋夹紧腿。
子宫内壁猛地吮了一口阴茎,而少年垂在胯间的那根小东西,居然晃悠悠地往上翘了翘。
郁乔林眼见地看到它,就笑了。
“觉出趣了吧?小秋。”
他吻住宴秋的唇,后者唇齿间溢出饱含春情的呻吟,眼神越发迷离。
满脸都是爽到了的表情。
郁乔林扣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在刚被操开的子宫里顶弄起来。
“呜啊啊——咿、呜咿……啊、哈啊……”
宴秋失去了迎合的力气,被男人拎起来日,像操猫似的。少年呜呜咿咿、细声细气地叫床。
“很舒服吧,是不是?呼,夹得好紧……”
“是、是的,咿啊……子宫、玩子宫、好舒服,呜呜啊……再——再操小秋——小秋好舒服——”
小骚货拖着尾音,唇忘记了合拢,张着嘴叫唤,同样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他说话时,都能听到唇舌翻卷的含糊水声。
“啊啊啊……要到了——小秋——要喷水了呜呜……”
子宫的高潮非常壮观,雌穴喷出来的水直直地呲到了窗玻璃上,小肉棒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甩。
喷水时还在被狠操的宫腔颤巍巍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流。蜜汁随着顶弄的动作变成朵朵水花,稀里哗啦地倾泻。
“要射咯,可以射进去吧?”
“哈、哈啊?”
“唔,忍不住了……哎呀,真抱歉——”
一股炽热的精浆凶猛地打在子宫壁上。
宴秋高高弓起腰肢,张大的嘴半晌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