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双。

这笔不过成年男一指细，虽远远不及楚逐羲下那孽的大小，但到底是用的竹制成。将笔杆如此生的，恐怕连那些经百战的窑儿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向来清心寡的容澜。

楚逐羲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甚至更加大力的送，勒在腰前的手臂突然放松，容澜不得不伸手抵在铜镜前支撑着摇晃的。

“不……呃啊——”容澜痛叫声，因疼痛而不断痉挛。

在楚逐羲拉长了的尾音之中，容澜的右被的提了起来。楚逐羲大力托起容澜的弯，将那条提压到他前，饱满柔的都从五指间鼓胀了来。

楚逐羲虽心中有火，手下却也懂得分寸，捻着紫毫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不再往里。即使他松开了手，那支笔仍然牢固的夹在容澜之中，紫的笔锋在外，仿佛长着兔的尾一般。

容澜呼一窒，瞳孔猛地缩起。他瞧见铜镜里的楚逐羲表情冷，那条原本箍在他腰上的手掌随意的摊开来，指尖夹着的正是不久前才折磨过自己的那支紫毫笔。

楚逐羲却是不知其中的弯绕。他一直知容澜是会画图的，但画的都是些法的设计图，自楚逐羲有记忆以来，便不曾见过自己师尊画什么人的画像，更不要提这样一副独特的人像画了，若是容澜画过，那他必然是有记忆的。

紫毫的笔杆被楚逐羲一寸一寸的推容澜间的雌之中。

这面镜本该用于休憩后整肃衣冠，现下却成为了羞辱容澜的最佳——楚逐羲知自己的师尊面最薄。

“师尊师尊，告诉逐羲好么——”楚逐羲放柔了声音，刻意将音调扬起，显得轻快而活泼，“师尊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容澜几乎要被楚逐羲这番话气笑了，他睁开漂亮的双目，望向镜中的楚逐羲一字一句的：“楚尊这又是何必？你若是这么想，便这么想罢！”

铜镜中的自己被楚逐羲箍着腰，下亦被托起向后仰，腰背与楚逐羲的膛密相贴，他的双通红，嘴微微张开，脸上除了晶莹的泪珠外，还留着些许半的白痕，还真是……可怜极了。

“既然师尊不愿说，那逐羲也不再你。”楚逐羲目光沉，语气森然，“只是——”

楚逐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从地府传来的音。

容澜不忍再抬去看镜中自己的模样，而低映帘的又是女的紫毫笔，他突然很想吐，恶心不断上涌在咙里。

容澜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个人绘于纸上，再无比自然的将黑猫球球添上，画面上一人一猫十分和谐，就好像向来都该如此一样。

“再有下次，去的便不止是这笔杆了，师尊。”

“师尊真漂亮。”楚逐羲痴痴的望着铜镜中的容澜，轻声叹，“怪不得那么招人喜呢，所以啊……师尊还是乖乖的呆在逐羲边才好呢。”

——这确实是实话。从很久之前、久到他尚还是独一人之时起，他便开始画这个人了。但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画的，只有当容澜到苦痛沉闷难以排解之时，他才会提笔来，将万千情绪倾注笔墨，在一笔一划之间渐渐的平复杂的心绪。

脚踝上的雀铃一响一响，夹杂在碰撞与的声音之中，显得异常靡。

大约是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友人罢！容澜一厢情愿的想着。

如此的姿势，使得容澜更加清晰的从镜中瞧见了自己间的事，蛰伏着的玉之下，是一裂开的浅红，那正张的一往外吐着黏稠的浊白，被提起的右脚脚趾蜷起，红绳与雀铃衬在脚踝，瞧上去情至极。

容澜还未来得及思楚逐羲这番话的意思，下一秒便瞧见了自己被楚逐羲得轻微摇晃的模样。

“友人。”容澜颤巍巍的吐二字，与先前的答案无异，“信与不信全看楚尊。”

“是友人吗？”楚逐羲质疑，“莫不是连师尊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几个姘了罢！”

这个人是谁呢？连容澜自己都不知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不记得这人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对方一袭玄衣，衣裳上刺着纹路特殊的金绣线。

容澜缓缓地闭上双，不愿再去看镜中的自己。

“逐羲不希望师尊再想着这些无关的人。”楚逐羲的声音落下。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