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命人急急备了晚宴,虽仓促,仍不掩施家的气派,玉盘珍馐,琼浆酒,招待得友人十分惬意。
“你怎么之前不与我说!我还以为错了!”施老爷松开了手,也没刚才那般气了,只是惊魂未定的坐在一旁。
“即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兄台就将产娘收于房中吧!”友人笑着说。
施老爷满心喜,忙命人收拾
一方雅致的小院
来,将产娘安置下,又
了两个伶俐的丫鬟伺候。
女并不开
说话,仍是笑着
。
施老爷对产娘虽是满心悸动,却也没失了方寸,早先背着友人偷偷请了郎中来,为产娘诊脉。
友人这时又说:“这产娘可是村里价钱最,模样最好的那个,我求了村长好几日,打
了许多金银方才放她
来的。”
“如今同我说了,我……我也是难以接受啊!”施老爷低着,恨不能用袖
掩住脸面。
十两黄金为酬劳,诞下的嗣留予主家,产娘自行离开。兄台可记住了?”
友人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似的,笑着说:“兄台稍安勿躁,听我给你解释。”
施老爷方才回过神来,急不可待,“如此也好,只不过时间仓促,家中未准备喜宴,怕是慢待了产娘。”
“记住了记住了!”
“以你的,向来不好男风,我怕说了你还会因无法接受而拒绝呀!”
“日后你有个一男半女,也不枉我这番折腾。”友人笑。
“想通了就快去产娘那吧。”友人推了推施老爷的肩膀。
施老爷听了哈哈大笑,踱着步往产娘的小院去了。
宴间友人促施老爷,“兄台莫要在这里陪我虚度了,恐错过了良辰,快去产娘那里,我可等着吃你儿
的满月酒了!”
那丫鬟答到:“郎中说并未有。”
“郎中怎么说?”院外施老爷低声问产娘的丫鬟。
施老爷也不言语,沉思了一会,低着慢慢的往后院去了。
“又不是迎娶妾室,要那么多排场什么。产娘是不会计较的,对吧?”
友人凑上前殷切的说:“如今产娘就在房中,只要与她合几次便可怀上施家
嗣,施家便后继有人了!事到如此,你还在意她是男是女吗?”
“真是劳你费心了。”施老爷面上的气已经消了,听友人这般不易,反而歉疚了起来。
宴后友人并未离去,仍坐在前厅悠闲自若的用茶,喝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见施老爷疯似的冲
来,怒不可遏的揪起友人的衣领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友人耐心解释:“产娘即是女人也是男人,产娘有女人的双
,
,也有男
,却没有
孙袋,所有的产娘皆是如此。我在乌藜山里寻到那个村
,村中所有的女
均是产娘,都是这样半女半男的奇人。”
施老爷这才放心的推开院门,阔步走了去。
友人寥寥数语让施老爷陷沉思,回想起苦苦求
的这十几年的艰辛折磨,难上心
,祖上多年的基业,怎能在自己这里断了呢,施老爷多想有自己的亲生骨
啊!
施老爷,哪里肯听,却不得不放低声音,瞪着质问:“产娘不是个女人么?怎么……怎么有男人的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