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点点头,目光被宋泊言的手机锁屏吸引,想也没想就说道,“你也喜欢小白啊。”
宋泊言的手机锁屏是他第一次刷到纪新的微博的照片,是他在摸学校里的小狗时拍的,比羊脂玉还白净温润的手指横在屏幕上,一粒浅色小痣恰到好处地停在指间,纪新一定是学了世界上最有效的摄人心魂的法子,不然怎么浑身上下都是精致的可爱,哪里都能把宋泊言的魂给勾走。
他含糊着没回答,收起手机要给纪新穿上内裤。白色的三角内裤只是有些潮湿,一拧还能滴出水来,好在天气炎热,只去上台领个证书也不用多久,只是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不太好办,手指伸长了也碰不到最深处,反而引得纪新娇喘连连收紧了腿肉把手掌夹在腿间,纪新拿脚踢他,“都赖你,射的这么深。”
宋泊言自知理亏,没有多辩解,只是亲了亲纪新的脸蛋温柔安慰道,“你忍一下。”他身上带了包纸巾,抽出一张撕出一半揉成团,分开阴阜中间的肉缝,肉蒂尿眼都有些红肿湿润,已经微微合拢的阴道口被手指分开,还能看到里面含着的精液。他缓慢地把柔纸团塞进阴道里,贪吃的肉嘴吞咽着把纸团含住,听到纪新闷哼一声,宋泊言在他脸上唇上细细地吻,“这样就好了,总不能让你在台上湿裤子吧。”
提上内裤时露出一截的纸团被推得更深,纪新也不嫌热贴在宋泊言身上唧唧歪歪地被伺候着穿衣服。短裤没怎么经历蹂躏,之前蹭上的水液早就干的差不多,再把外套穿上遮住湿得透亮的短袖,纪新看起来又变得很清纯乖巧,粗暴的指痕掌痕都藏在被衣服包裹住的胸脯腰胯屁股和大腿根上,只有脖颈上有粒看起来像是蚊子包的红色吻痕。
宋泊言去前面的自动贩卖机买水,回来看到纪新正踮着脚在照外面的镜子,脸都快贴到镜面上,他看到宋泊言就赶紧把头扭过来,指着白净的脖子说,“你干嘛咬我。”
有时候宋泊言觉得纪新真是个傻子。
“我还以为又有蚊子咬我了,仔细看着又不太像。”纪新嘟嘟囔囔地拽着衣服领子,整个人又重新贴到镜子上去看。
“蚊子?”
“上次我在外面接新生就被咬在这,痒了好久。”
宋泊言把有些凉的水贴在他的脸上,纪新被冰了一下,缩了下脑袋。他已经习惯了做完被宋泊言喂着喝点水,每次挨操纪新身上都被凿出很多水,骚逼里的水流个没完,常被操出吐着舌头的一脸媚态,津液含不住会溢出来,体内粗大的鸡巴烫得他出汗,太爽了还会被操得哭出来。
看纪新扶着瓶子小口小口地喝水,宋泊言开始想刚刚纪新的那句话,自己吃醋吃得飞起的吻痕只是一个蚊子包,他在深夜反复回忆思考自己做炮友哪里没有尽到职责,还是说有什么不成文的炮友守则潜规则自己没有学习到位,导致纪新宁愿另寻新欢也对他这半个老人不闻不问,原来只是蚊子包,追寻许久的原因突如其来地砸向他,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