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泊言的腹部,雪白赤裸的腿缠在宋泊言的腰上,肌肤相贴心里生出不可名状的酸软情绪,溢出来把他给淹了。圆润的脚跟抵着精壮的后背,纪新轻轻晃动小腿磕一下脚后如同搔痒,却撩拨得宋泊言心痒荡漾,世上再没有比纪新还可爱漂亮的了,就是有,那也一定是宋泊言未曾见过的纪新的模样。
鸡巴缓慢地抽出来一些,又着急地撞进去,因着姿势的缘故滚烫的肉棒进得极深,抵着早被玩弄折磨过一番的宫颈口碾磨,甬道里的水被烫得流也流不完,饱满的馒头逼被耻毛磨得粉红,黑亮的毛扎进敏感软烂的逼肉里刺得纪新哭叫不停。宋泊言挺腰狠狠地顶入抽出,混着骚水插入使得小腹凸起阴茎的形状,像是要捅破操烂纪新一样,一股一股的淫液顺着鸡巴飞溅在外面,噗嗤噗嗤的水声搅动着纪新的神经,这跟青筋缠络滚烫粗壮的鸡巴不像是要操开他的子宫,更像是要顺着阴道操到他的脑子里。纪新哭得两眼模糊,抽抽噎噎地还不忘搂紧宋泊言,软嫩的脸想去磨蹭对方的脸颊。
宋泊言侧脸吻上纪新的嘴唇,堵住细碎外溢的呻吟哼叫,外面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人进来了。纪新原本沉浸在宫颈口要被磨开的快感里,小口小口舔吃着宋泊言的舌头和津液,等到来人说话的声音飘到了隔间门前,纪新才察觉自己正在厕所挨操,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他吓得不敢动弹,被操得熟烂的肉穴紧张地收缩吮吸,里面的嫩肉嘬着冠头。
纪新白净的脸蛋浮着的绯红褪去了大半,圆润澄亮的眼睛警惕地瞪大,像只啃青菜叶子啃到一般竖起耳朵如临大敌的白兔子。宋泊言看了觉得好笑,缓慢地抽出鸡巴又撞了进去,紧厚的肉壁早就被操开,裹着鸡巴绵绵软软的。被操的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宋泊言这样胆大,敢在外面有人时也这样,同时收紧缠在腰上的腿和搂在脖子上的手臂,咬了一口宋泊言的舌尖。其实力道没有那么大,但看宋泊言装痛的表情纪新又傻乎乎地去舔舌头上不存在的伤口。
软滑的舌头主动送上来显然取悦到了宋泊言,他眯起眼睛与纪新纠缠,手上卸下些力气让纪新坐得更深,鸡巴也埋得更深,圆润的冠头终于破开被顶弄得紧小软烂的宫颈口,进入了更加窄紧柔嫩的子宫里。纪新被突如其来的捅入操得两眼翻白,腰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穴道里在鸡巴刚凿开宫颈时就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堵也堵不住,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成股地滴落。噗嗤噗嗤的拍打声混在外面撒尿的水声中,细微的不可查觉。
“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一个人忽然打破原有的安静,吓得高潮中的纪新瘫软着打着颤被鸡巴挤出更多骚水。
“厕所里能有什么味道。”旁边的人无所察觉。
距离两人几米外,隔着层薄薄的门板,有人在颠鸾倒凤意乱情迷。纪新被钉在粗大的鸡巴上,滚烫的肉棒操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囊袋拍打上馒头逼,两个人的下体连得紧密,宋泊言未褪完的裤子也挨上肥嫩的臀腿,面料磨在细嫩的软肉上擦出一片红,金属质地的拉链也凉凉地摩擦着逼肉。宋泊言没有再做太大的动作,小腹磨在泥泞不堪的逼肉上,紫红的冠头小幅度地进出肥嫩的子宫,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宫颈口,纪新强忍着唔唔嗯嗯的呜咽,阴道里喷涌的潮液让他的下体,腿肉,宋泊言的鸡巴,裤子都变得湿漉漉的。
“就一股子骚甜,腻腻的。”
两人上完厕所就走了,走远了讨论又骚又甜的味道到底从哪儿来的话音还飘荡着,晃晃悠悠地转到两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