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液体溢出狭小的缝隙,把应恺的会阴也糊了一片,越松海从长吻里挣脱出来,垂着眼皮看着应恺。
他的手指在一片冰凉湿滑里打转,慢慢陷入应恺下身的入口。
不久前刚被拓开的内部尚且温顺,让他轻易将两根指头推入深处,抚摸生殖腔上的软肉。
阴茎被滚烫的肠壁吮吸,生殖腔被打开的恐惧感随理智的丧失转为本能的渴求,应恺掐着越松海的腰,胡乱地在他括约肌中乱撞,力气大得越松海感觉自己可能要直肠穿孔。
他进出越松海时臀肌的发力时不时把前列腺按在那两根手指上,根本用不着越松海动弹。
越松海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声,被粗暴地撞击擦蹭前列腺,阴茎硬得发疼,腾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慰。
“你好像……挺喜欢的……”越松海打趣他,“回头……买个生殖腔按摩棒,以后你弄我的时候……也补偿一下你饥渴的小洞。”
“闭嘴——”
应恺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实在难以忍耐,钳着越松海的腰往下按,越松海没有挣扎,顺从地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体。
之前“体会一下被在体内成结”的成就达成得太过突然,越松海分不出神来反思自己对他的刺激是否有些过头——之前自己成结的时候基本没有在他身体里挪动,他的结卡在自己肠道里,却仍寻着本能凶狠地攻城略地,越松海几乎觉得自己的肠子要被扯出体外。
Alpha成结后的射精量是平时的好几倍,等到应恺恢复理智放开越松海,身上已经被越松海捏出了几大块淤青,而越松海的肩上多了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咬的。
应恺小心地在那伤口外围摸了一下,反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被越松海按住了手。
越松海弓着身子,半死不活地侧卧在一边,应恺担心自己还伤了他别的地方,拉着他要看,他却抿着嘴坏笑,指了指自己胯下。
那颗小痣缀在发红的眼尾,被汗水润得醒目了些许。
应恺亲了亲它,跪在床上慢慢地俯下身,张大了嘴包裹住他的龟头,一手握着满是血管的茎身撸动,一手揉搓阴囊。他没有经验,只能学着黄片里的演员吮吸套弄、努力腾出空间用舌头去舔顶端的尿道口,越松海没计较他牙齿的磕磕碰碰,也不跟他客气,按住他的头往里肏。
鼻腔里充斥着信息素和Alpha的气味,无不在提醒应恺他正臣服于他人身下,他感觉自己已经忍耐了半辈子的时间,脸和舌头酸得有些木了,终于等到那根阴茎反常的跳动。
越松海捏着他下巴把自己抽出来,还是迟了一步,大半射在了他嘴里,故意把第一波射剩下的挤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