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完，应恺也察觉了。

“应恺。”越松海忍着笑在他鼻梁上啄了一，“Omega的生理结构和你还是有区别的，我没敢在你生腔里成结，人家可比你柔韧多了。”

里面吧……我想试试被内是什么觉。”

应恺听他这么说，反而笑：“你想要孩吗？”

的疲惫和随之而来的不应期让应恺手脚失去力气，仍旧卡在前列和生腔间的把快都变成了折磨，他有些受不了了，血鬼似的咬住越松海的颈侧，已经习惯被贯穿冲撞的内再次传来胀痛，他反应过来，越松海在他里成结了。

“好啊。”越松海想也不想地一答应，“只要是你，随时迎。”

“不行。”越松海歪装纯情，“你还没标记我呢。”

像是真的在谈恋一样。

“别胡闹。”越松海住他的气，嗓音嘶哑，“警告你，别招我。”

越松海抬起时却皱了眉，说：“应恺，你的信息素……”

他长得不至于五大三，但也有混血式的朗，剑眉星目的有欺骗，却是一痞气。

越松海逗够了，视线又挪回他的下，把手指还没能合上的小，从里面刮稠的，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本该遮盖在生腔上的。之前的裂伤不算严重，早就没再血了，不过那个小还记得刚刚的疼痛，缩着拒绝他的拜访。

手指退时，那里面分的、的甘油和混在一起，顺着手指撑开的汩汩落。应恺看不到，但可以想象那个画面有多不堪目，偏偏越松海觉得有意思。

应恺的信息素里掺了越松海的气味，就像是Omega被标记后的信息素变化，应恺摸了摸他脖上的血牙印，冷笑：“看来你的夙愿已经实现，可以安心去死了。”

“附近有没有二十四小时的药房？”

“你对比过？”

家里没别人，遮光帘也拉着，关了灯从外面看只有一片漆黑。应恺不想把浑汗沾在衣服上，关了卧室里仅剩的光源，赤地走到窗边。

应恺知他在那地方这么多年都过些什么，知他手里沾了多少血，看着这么个人摆这么个表情，属实有恶心。

“被内什么觉？”他问。

“吃醋不至于，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好奇，有机会可以受一下。”

作为伴侣，越松海一直是合格的，前戏到位、技术过关、从不落下事后的温存，应恺在他的抚摸和轻声细语中几乎要睡过去。

“买什么？”

信息素的散布随着结的消退逐渐稳定，越松海从发疯状态恢复过来，退了应恺，在他耳后落下一吻。

对此，越松海自然不知情。

越松海咳一声，低声说：“Alpha理论上来说，也存在怀的可能。……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俗称的“标记”，也就是在伴侣的生腔里成结、，是每个Alpha的本能。越松海松开手，应恺了一气，忽然笑起来。

“我比较喜你情我愿的关系，一般不会这么不负责任。”越松海噗嗤一笑，“别特征和青期的发育，这应该是小学健康教育课的常识。不过我喜你为我吃醋。”

应恺闭着睛摇摇：“没什么觉……成结的时候比较疼，Omega真不容易。”

但两信息素打架的味太上了，要不是应恺正躺在床上与人相拥着耳鬓厮磨，自己也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在爆炸边缘徘徊。他难以忍受，迫自己起床开窗换气、打开屋里的新风系统。

但他很难兴起来，他枕着的枕里有一枚极小的信号发，正无声地对外传达收网的信号。

这事他还从来没想过，应恺等了他好一会儿，他郑重地说：“如果你很想要，我们可以一起养。”

溅在两人缠的角边，越松海用力地推挤着，想榨这一回囤积的所有存量。

他艰难地晃了晃，窒息屏蔽了他的其他知，唯独加了下半的，让他几乎上达到。

应恺嫌他腻歪，扣住他手腕一拧一翻就挣脱来，他没再黏上去，神有些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他说得认真，应恺却只能还他一脸怜傻的表情，抬手摸了一把他的发：“很遗憾，我没这功能。”

难以置信，越松海好像是真的喜上他了，竟然被他引诱到这个地步，敢在他这么个前炮友兼敌人里成结。

“怎么了？”应恺问。

他们俩一向随便，以前也常在事后光着走动，但今天的越松海像是到了发情期，视线一直黏在他上，最后脆也下了床，从背后把他搂怀里。两人个差不多，越松海轻易把下枕在他肩膀上，去亲他耳后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