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直肠内部,打着圈轻轻按压。
他慢慢放松下来,两根手指在里面已经进出自如,越松海试图加入食指,没能成功。两根手指的宽度不能与Alpha的普遍尺寸相提并论,直接进去肯定会撕裂,越松海怂恿他:“你的黏膜很健康,手感好得很,又软又滑的,要不要自己摸摸看?”
应恺腾出手抽了他胳膊一巴掌,说:“你的也不差,还会吸人,你怎么不摸你自己。”
“那岂不是把你服侍得很爽?”越松海拉住他的手,“那你要加把劲,勾引勾引我,不然以后我就只躺着享受了。”
话是这么说,应恺扬眉睨他,揉着自己会阴下方,满蘸了股缝里的润滑液体,滑至被撑开的小口,慢慢按进一个指节,顺着越松海那两指之间缝隙往里探,挑衅似的故意磨蹭他的手指。
“要不要自慰给你看?”
“别,是我多嘴了……你别引我。”
肌体的记忆还在,越松海的手指强硬地推开狭窄腔道裹上来的软肉,很快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按压。
他的信息素有些失控了,应恺呼吸一窒,被温水煮青蛙式打开的下身不由缩了一下,被激得双目赤红,抓着他肩膀,凑过去啃咬他的喉结。
刹那间,连空气中都充斥着凶性,越松海反受应恺的影响,动作愈发粗暴,又抽送几下手指将甘油往里导,草草在软肉里转了一圈,便抽了出来。应恺知道他没耐心忍了,也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在他腹肌上。
刚刚还不住开合的小洞口又闭合起来,不过那点抗拒只是假象,越松海撸了一把阴茎,让甘油和前液布满粗大的柱体,随即抵在已然被开拓的穴口,扶着蹭了几回,轻轻一顶就撬开了它。
然而它的柔软还不足以适应蕈子一样饱胀的头部,以钝痛向大脑传递拒绝的求救信号,越松海顶着它的抗拒强行向里推进,它逃不开,只能徒劳地收缩,试图将入侵者排挤出去。
应恺倒回枕头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勒得白了一片,仰着头忍耐着。
太疼了,应恺还是第一次跟人在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下做,也是第一次扩张做得这么不充分。
越松海勉强保留了一点理智,怕真的伤到他,感觉阻力大了就抽出一点,趁括约肌松懈时再用力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