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凯普莱特家主不同,他一身魁梧的肌肉是多少男孩的梦想,他专情,自发妻病逝后并未再娶。男人把女儿保护得极好,罗密欧曾经想过自己若是凯普莱特的孩子,一定会是一只最乖的小猫,待在男人精心打造的笼子里任他抚摸。
所以即便他被男人拒之门外,让他快点滚蛋,少年依然坚信自己的真诚和爱意可以打动这位严厉古板的岳父。
…
少年醒来时裤裆都是黏的,他舔着上颚有些可惜那些绮丽色情的奸淫都不过是自己的妄念。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两家的世仇,若是没有这道难以逾越的沟壑,自己是不是能更好地接近男人?
想到这,罗密欧有了动力,他从床上起来后在家族的图书馆里翻了半天的家史记录,却对这段敌对的渊源语焉不详,只说和土地纷争有关,又说和贵族地位相关。罗密欧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出凯普莱特家主究竟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自家和对方各是维洛那城的大族,一些明争暗斗自然难免,可这些年来已经有所缓和。
少年想起小时这位凯普莱特家主还夸过自己品学端庄,可从什么时候起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只剩下冰碴子样的恨意...
——
七年前的雨夜。
埃斯卡勒斯亲王的宴会灯火通明,维洛那城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一不来赏脸参加。宴会觥筹交错,宴毕亲王让凯普莱特和蒙太古留下叙旧,仆人又上了一桌好酒,同行的还有亲王的亲戚帕里斯伯爵。
亲王有意要解开这两家祖辈积存的怨恨,同时也是安慰失去妻子已有半年的凯普莱特——这个魁梧刚强的男人在半年之间变得颓废而憔悴,整日酗酒消愁,连原本紧致结实的皮肉都染上一股子倦气。
他那杯酒水掺了药,凯普莱特家主没一会就昏头睡去,身旁三人剥开他的衣物,露出一对圆润的大奶和毛发旺盛的下体。
年轻秀雅的帕里斯伯爵吸着男人胸前褐色的奶尖,身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抵在男人腰侧上下摩挲。他张开手掌牢牢捏着一旁的乳肉,指头陷进这团浇着蜂蜜的布丁将奶头按成扁圆的一粒。
凯普莱特侧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他的鼻音又重又喘,听上去倒像是欲求不满地勾引。亲王促狭地笑了声,伸出手指玩弄那条湿厚舌头上的舌苔,将男人嘴里一团唾液搅得更乱,他故意抵着男人舌根,直到听见男人发出干呕的呛声。
凯普莱特睁开眼时晃了晃粘滞发重的头脑,他觉得全身上下无处遁形。意识像沉浮在杯底的红酒渣,随着酒杯摇摇晃晃,胸前腋下都是黏的,像出了几天的汗糊在身上。股沟和屁股间尤其,除了难受还有一股腹胀的痛感。
他努力聚焦视线,看清自己似乎靠在一个染着夜息香的怀里,对方一头理得顺滑的长发,束成一股搭在肩上,凯普莱特嗫嚅出声,“埃斯克勒斯...亲王?”
只是他刚一开口,身后便有一股力道将他撞得粗喘,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不...好痛...好爽...”
亲王看着男人迷离着眼神,显然是没有理智地乱叫着。他低头好心将男人嘴角流出的口水舔去,杵在男人穴里的鸡巴也顶向那个饱满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