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并不知受的身份,但显然受也不知道男孩的身份,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放松警惕扭着一对大屁股给人把屁眼看了个遍。男孩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具体是奸杀了十二位贵族的子嗣,大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那段时日人心惶惶,受因为自己并非天生丽质甚至是丑陋对此毫不在意,也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男孩靠了点关系,最后只判了无期,要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但他手段诡谲,在外面也有自己的势力,于是和监狱长勾结达成交易,具体的越狱时间即将来临。
男孩和善易惊的外表实在太有欺诈性了,受少有地发了善心,替“被欺负”的室友打饭,回房后受禁不住男孩湿漉漉的小鹿眼睛诱惑,被人勾着上了床。
男孩觉得受这人很是奇妙,愈是接近这个男人,愈是觉得他就应该是丑的才好,这样才能更加凸现出他那两团柔软的大奶和软乎乎的屁股。
受哪想到自己枕边的不是什么小绵羊,而是有着巨屌的恶魔山羊,把他好久被没精液滋润的屁眼给肏裂了。
受推耸男孩禁锢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底下的小眼死死咬住了那根骇人的鸡巴,想不咬紧都不行——实在是太粗了,受都要怀疑男孩是怎么把龟头塞进来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丑死了,上面打着哭嗝下面一收一缩,像个有节律的鸡巴套子,把男孩夹得舒爽极了。
受只觉得屁眼火辣辣地痛,除了被开苞那天从来没这么痛过,男孩的鸡巴捅得他发哽,受摸着肚子上一团被鸡巴顶起的凸起害怕得很,他觉得自己肠道里现在肯定除了精液就是血。
受不是个能忍痛的人,屁股被男孩左右开弓扇了数十个巴掌,变成红彤彤水润润的大桃子,肠道痉挛着含紧了男孩的鸡巴。
“不要了…不要了…”受抱着枕头大喊大叫,他真是怕了男孩那根巨屌,第一次觉着原来用鸡巴在床上征服人是现实中存在的事。
“别肏了…”受低声下气,口水泪水全糊在枕头上,他捧着一对奶子学着人讨好,试图做出交易,“不能再进去了…嗝…吃奶,吃我的奶子吧,我可以用奶子给你按摩。”
男孩抱着他的腰一口咬上一颗又黑又艳的大乳头,拿犬齿恶狠狠地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他伸出诡异的长舌在受那对深色的大奶上涂满口水,利齿扯着乳头根部抱怨,“怎么没有奶水…”
第二日受在医务室醒来,是个单间。
监狱长替受上完药,将自己软趴趴的巨屌塞进那个昨日被肏松了的屁眼。
他天生情欲寡淡,勃起障碍,阴囊贮存的精液总是不时流出,但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吃精液的好屁股,将自己一泡浓精都泄在里面,不准那张不听话的嘴吐出来一点。
受在医务室待了几日,愈发地恐惧,他好似真被监狱长当成一个人形的精壶。对方每日来看他,规律上药,再把鸡巴插进来——里面还是湿的。这是当然,监狱长前些天留的精液都在里面,有些甚至逐渐干涸成糊成块,又被一股新的精液冲稀。
最后,他是被监狱长塞上肛塞,垫上厚重湿热的尿布,大着肚子送回了房间。
等待他的又是新一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