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同样灰蒙的鱼鳍,便晓得这同心共感似乎唯有极端情况才会生效,刚刚张璠掰鲛人鳞片时焦娇可未有这等反应。
虽说是孪生兄弟但二者在身型上还是有不少不同,鲛人要比焦娇高上不少,故其的腰身也更为柔韧纤长,身后那两个腰窝稍浅呈扁长形状,胸前的鳞片数量更多且颜色更淡,几乎与周边皮肤同色。白弓玄一手捏着他的腰侧,一手将鲛人脑袋压向自己,这鲛人以消极态度应对,紧闭着双唇不让侵入。
白弓玄见他实在不愿也未强迫,他刚刚摩挲鲛人时就发觉他一整个脊背似乎都格外敏感,哪怕隐忍再三也看得出来他很不适应他人触碰,但他始终只是抿住下唇冷着脸面,也难怪张璠下手不知轻重。
白弓玄不过才随意撩拨几下,鲛人刚刚长好的鳞片便颤颤巍巍移开露出了条艳红的缝隙。鲛人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将生殖器露了出来,他很是羞涩,用力收缩着泄殖腔周的肌肉,非但未有成效,还使得他那细长的骨茎更加外露。
鲛人急忙伸手按住意图将它塞回腔内,白弓玄见了也并不阻挠,这鲛人不过脸面看上去冷了些许,实则青涩得不行,倒比他弟弟来得好掌控多了。
张璠被焦娇绕得晕头转向,弄了半天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到底还是一小孩根本玩不过人精似的焦娇,他却也并不愚笨,频频望向白弓玄。
白弓玄见张璠求救也未有动作,他看着焦娇一脸吃定的表情,就明白哪怕他不出手相助,焦娇也不会亏待张璠,便一门心思研究起鲛人的泄殖腔来。这地方很是奇特,有粘稠的粉色液体从鳞片与骨茎的缝隙处溢出,随着他甩尾的动作在灵池中漫延开来。白弓玄使了个巧劲探了两根指头进去,鲛人僵直着尾巴,慌乱地煽动起鱼鳍来,他的两扇鱼鳍早就恢复成透明颜色,甚至在特定角度还能瞥见其上附着着的七色彩华。
白弓玄细细摸着,泄殖腔内部触感柔软滑腻,好似一汪脂膏温软油润,他绕过骨茎还没怎么向下探寻,便被一股炙热的液体浇了满指,这液体冲劲很大,量也不小,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酥麻起来,想必这东西应该有点催情的效用。
鲛人泄殖腔口开的更大,内里颜色也更加猩红,白弓玄趁机又塞了根手指,轻轻拨弄着刚刚喷水的地方,此处地方生了圈软韧细密的鳞片,微微刺剌但并不使人觉得疼痛,反倒还有些痒意。他正捏着那圈鳞片体悟手上奇妙触感,便听焦娇一声哀叫,张璠很是慌张,连忙来向白弓玄取经。
白弓玄好不容易将手指塞入芯眼,见他不依不饶,只好停下手上动作解释道:“大抵绝顶了罢。”张璠听了面色古怪,他刚刚不过是同焦娇拉了拉小手,亲了亲小嘴,怎地就绝顶了?白弓玄看他仍面带疑惑,便松开制住鲛人双手的那只手,转而拉开腔口给张璠看,“汝过会自己试试便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