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九殇却已被撩拨搅弄得热气腾涌,快被蒸熟般泛红,喘气连连,菊穴湿漉漉地收紧,抬眸,亮如明星,学着殷辞绝刚才的话,一字一句认真说,“主人勿怕,不痛。”
殷辞绝深深看了他一眼,低头吻冥九殇的湿热铃口,又嫌不够,含进一点,舌头从下以上突然一勾,惊得上方的人弹动起来,声如琵琶起奏,“啊!主人……脏……”
殷辞绝又嫌不够,分别吻了左右两方发烧的囊袋一口,才架起冥九殇的腿,搭在肩上,但冥九殇记着主人左边胛骨带伤,不敢压下去,微微提着。
殷辞绝一手按住冥九殇耳边的床垫,撑起身体,一手握住影卫的手,两掌迭着扶住腰眼,殷辞绝沙哑地低吼一声,说,“我们双修。”
冥九殇心中一动,隐觉有些不安,但殷辞绝没给他时间反应,说罢便挺腰送进冥九殇股间的诱人关穴……
“呃--哈啊啊……”
哑哑腻腻的呻吟伴着水泽和拍打的声音回荡开来,殷辞绝松开他的腰,托起他的健臀,顺着体内那窄道,再狠狠压下,撑平穴壁的皱摺,又引得冥九殇抽泣一声,“啊……!”
殷辞绝如周身经脉被打通,舒畅至极地长叹一声,沉腰贯力,在爱人体内挞伐驰骋,忽然哼笑道,“知道吗,九殇,就算现在白皓华已经被孤困进心魔囚牢了,论奸计,孤还是一次都没有赢过他。”
冥九殇张开双腿,任那一下子钉得极深的肉刃反复开拓里处,粗暴撞进,连肠壁也几乎涨爆,他全力收腹体味被主人包围,占有的美好……墨眸晶莹闪亮,其中不乏骄傲,断续哑道,“九殇……赢过他……”
“白皓华不信主人对冥九殇的情义是真的……九殇便跟他赌,是九殇赢了……九殇擅自猜测主人心思,更拿来当牵制敌人的筹码,任主人责罚……”
殷辞绝这才明白影卫刚才执着追问的原由,把沾满晶莹的手指伸入他嘴里搅弄,堵住他的请罪之语,极热的柔软舌头绕着手指舔了一圈,殷辞绝只觉指尖要熔化了,不由得松开那条销魂的小蛇,冥九殇小心地吐出主人的两指,不让牙齿硌到他,接着往下说,“但主人赢了白皓华……”
他是殷辞绝的影卫,影卫得胜,自然归于主人的。
殷辞绝的低笑闷在喉咙中,情不自禁地低头封住男人的唇,有时是温存的舔舐,教身体敏感的影卫发痒难耐,有时则啃咬狠吮,把唇瓣含玩得又红又肿。另一只手,则来回勾勒两腿间的暴涨轮廓,坚挺有力的凶器还一刻不停地开凿……
把冥九殇的全身上下玩得酥软烧红,殷辞绝才问,“孤处处待你不好,还丢下你,九殇怎敢赌定孤的情义是真的?”
挑这个时机问,殷辞绝不可谓不坏心眼,问题却煞是认真,冥九殇全身的敏感点尽在他手中,眼尾泛泪,映入目中的满室红纱都像彩云般旋转,如梦似幻。
目光不经意扫过稍远处的黄铜镜台,镜里倒映出两名男子紧密缠绕,还有那张深邃红艳的穴口是如何贪婪地吸吮巨大的炙热,臊得冥九殇触电般收回视线,却又眷恋地偷偷再看一眼。即使是镜里,殷辞绝温情满溢的眉眼依旧叫人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