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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薄细嫰的阴唇被用力刺开,一丝晶莹从颤栗的肉缝中漏出,殷辞绝边拍打丰腴的肉团,帮助白皓华放松,边咬牙压抑想要横冲直撞的欲望,轻轻地上下厮磨那颤如风中落叶,细如小红豆的阴蒂,叫它适应被强势入侵的疼痛,将撕痛化成骚痒连绵的刺激与欢愉。
“哈…哈…哈啊啊……”
白皓华的呻吟已化成无力的嘤咛,像水般融化在殷辞绝的臂弯里。
好不容易,殷辞绝终于被媚肉热烈地完全吸进去,炙热地紧密包围住,殷辞绝舒畅地呼出口气,眼角有些忍耐攻伐本能而泛起的腥红。
他收紧了手臂,“华儿,你是孤的……”
“是……华、华儿是…绝哥哥的……!我知错了,华儿、不该冒险去…去抢美人玉……以后不、不敢了哈啊啊啊……!!”
白皓华不盈一握的纤幼颈椎突然扬起凌厉弧度,像要折断一般,失声地嘶喊起来。原来是殷辞绝再也忍不住地猛力挞伐起来,搅弄媚肉,凿插胞膜,把滚烫的爱意尽数灌进白皓华体内!
一边为白皓华舒解情毒,另一边殷辞绝也没有忘记丹师刚才说的话,“找这药人,有何要求?”
这道寒声,就像是用无羁刀削出来的。
“一是九殇毒性邪,化解之物必然也需求带着比寻常毒物更烈的毒性,可谓煞宝,以毒攻毒,因此药人的肉身不能太弱,否则抵受不住反复试药过程中,煞毒相冲相克,或流遍全身的极大痛苦,中途暴毙,令前功尽弃。”
“二是,”丹师微顿,“若尊主决定用换丹芯的方法替白大人解毒,最好的药人人选便是冥九。把解毒之物融入他的丹芯后,再摘出来换给白大人,如此白大人体内的毒素经由灵脉流入丹芯,丹芯里的抗体自会化解毒素,除毒后的灵气再流遍全身一百零八个要穴,清除积聚在要穴里的毒。”
“尊主,此解法虽然缓慢,过程中白大人却不会有太大痛苦,配合服用灵丹与灵药,也不会虚耗内息和留下恶疾,是属下能想到的最万全之法。”
当然,这是对白皓华的万全之法。至于冥九,被毒物折磨过,再摘出丹芯,必命不久矣了……
冥九跪着,眉间蹙起一片阴翳。
丹师显然知道自己得罪死冥九了,破罐子破摔地道出最后一个问题,“但此药人要试的是情毒,催情时需要忍受非常人可忍的痛苦和……屈辱,冥九乃金丹境修士,若过程中觉得受辱拼死反抗,属下无能,未必压制得住……”
冥九猛地闭眼,心知自己连最后的尊严也留不住了。
……也罢,这条命,如今的尊严和自由,本就是眼前的人赐的。
御座上,殷辞绝的目光落在被点睡穴的白皓华身上。他在下属面前与白皓华交合,本就是出于一时恼怒的小惩大戒,自然不会让底下两人听见太多,暂时压下情毒后便让白皓华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