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这是他的许纵。
程徊感觉心脏跳动的太过剧烈,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胸膛里盈满了名为许纵的爱意。
这分明是场献祭似的表白。
许纵觉得时间好漫长,程徊就这样注视着他,连蜡油淌到手上,在虎口处积聚了厚厚一层也没有发觉,蓦然间,程徊又吻住了他。
今天的亲吻实在太过频繁,可除此之外,好像再难以用其他任何方式再表达爱意,唇瓣相贴,舌尖触碰、唾液交融、分食那点体温,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可以让爱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心下的悸动。
许纵懂的,许纵什么都懂。
他是如此爱程徊,因此他明白程徊每一处细微的感动。
事实证明蜡烛封穴是真的有用,因为许纵发现这么会功夫,他体内的尿液竟然真的没再洒出来。
他主动把性器往程徊手里塞:“您玩玩它吧,求您玩。”
程徊拿起那根已经快烧没的蜡烛,程徊的手到底离蜡烛太近,手背被烫红一片,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第一滴滴在了腿根上,似乎是为了让许纵适应,这样连续滴了几次,慢慢往柱身上移,从根部的囊袋烫上去,许纵毛发少,程徊从不要求他剃毛,因而几根浅色的阴毛也被扣上了红色的烛泪,从根部一直向前,直到滴在了圆润漂亮的龟头上那一刻,许纵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也爽。
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便平时用手去抚摸,也要倍加轻柔,现在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上去,那种瞬间的热浪,几乎把他贯穿,这样的温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冷却下来,变成一层硬硬的壳子附着在龟头上。
程徊一圈一圈滴,动作仔细认真,有种艺术气息,他滴得很厚,最外一层甚至感受不到什么温度,等到最后一滴,覆盖在马眼上时,许纵泪水已经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平常人难以体会到,是疼痛和热辣叠加在一起,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宝贝,低头看看。”程徊摸着那个硬挺的、被蜡油包裹的性器。
外层有些滑腻,还带着蜡油的余温,很奇妙的触感。
许纵低头看,程徊技术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洒在哪里都是,就是薄厚均匀的一层,严密地覆盖在龟头上,红得可人。
许纵忍不住笑了:“好看的,谢谢您。”
程徊拿相机凑近拍了几张照片:“我在你鸡巴上涂了润滑油,一会儿可以直接整块揭下来留着收藏。”
许纵没明白程徊的意思,他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程徊把着玩了好一会,又硬了起来,马眼想吐水,又被堵着吐不出来。
看到许纵可怜兮兮的模样,程徊终于玩够了,他小心地握住那层蜡烛壳子,轻轻转动,许纵就感觉自己的整根性器被人握在类似硬套子里旋转似的,但实际上旋转的只有那层蜡壳,程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层蜡壳完整地脱了模。
他把它立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