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是手机自带的系统纸，一看就是懒得换，是程徊的。

“主人…嗯…太重了…”

第四张还是。

他解开相册密码，把那个六分钟视频调来给许纵：“就不用了，你一边看一边玩，一，多叫我听的。”

“蹭脏了你不是会吗。怕什么。”程徊满不在意，有一搭没一搭给他了会儿，速度完全他自己喜好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许纵的望被吊的不上不下，得淌，又始终不来。

程徊手顿一下，倒是坦然承认了：“我看着好看，就拍了。这手机是我的私人手机，和工作的不是同一，用了好几年，以前没拍过照，就给你拍了。”

“找到了…”许纵打开加密相册，把手机给程徊输密码，“还看到您拍的照片了。”

第二张是系统自动保存的垃圾照片。

许是在车里太过兴奋和羞耻，许纵的状态显而易见比平时还要好，下没被摸几下就激动得动，下意识去蹭程徊的手，反应过来又赶往边上躲闪，被程徊用内重重弹了一下才老实下来。

许纵拿过程徊的手机，正要问开机密码，指尖不小心碰到指纹应键上，立刻就打开了。

“你不是想玩吗，在加密相册，自己找。”

第六张程徊等他下课，他在教室讲课，落日余晖，光洒了满肩，他侧支着在讲台桌边，好像在说什么，笑了一下。被程徊抓拍到了。

许纵了几气，他想闭。又记得任务，只能迫自己张开睛去看手机视频，视频里的自己也在玩，但那天手劲儿不大

“贱狗知了，主人。”许纵把手机调整好角度，开了播放键，是他在卫生间录的那段视频，那时候他憋着，得有些勉，手都在抖，自然没顾得上什么好听的声音来。

“太了。”程徊收手，指尖还粘连着许纵的，“你这的太多了，每次玩没几下就握都握不住了。”

许纵看到程徊又了张巾手，来不及想什么，手机就被丢了过来。

许纵红着脸探求清理的机会，程徊允了以后才伸一净他手指上的，他得认真，每个指都过去，等许纵到手腕还要继续，程徊才收回了手。

许纵已经了。

许纵原本因为小曲分了神的下又争气地回去了。

许纵找到相册，程徊说的加密相册找，他本以为会翻一会儿，实际上相册里只有六张照片。和一个加密相册。许纵瞟了可见的六张照片。

第一张看着很黑很模糊，还有残影，像不小心碰着拍摄键拍来的。

“之前你睡觉，我随手就录了。”程徊看到，随解释了句。

“你那狗躲什么躲，没被我玩过？”

刚穿上没多久的仔被脱了下来，里面的白内。

第五张在程家，自己在程徊卧室睡觉，不知什么时候被拍的。被盖到了脖颈下边，密的睫分明，脸上细小的绒也在清像素下清晰可见。

许纵记得他说了什么，可实际上那句话和他笑没有任何关系，他笑只是因为突然想起了程徊。

许纵用三秒钟的时间反应了下程徊说的是什么，才意识到是他们早餐时候提到的那个憋时候的自视频。

他觉得心被什么了一下似的，慌忙了返回键。

许纵当时发过去自己没重新看一遍，不知什么样，如今自己看一遍。心里就有愧疚了，总觉得自己当时太过敷衍了事，这个反馈视频的质量不怎么过关。

“主人……”许纵的手指勾着内的边，犹豫着看向程徊。

了防窥，他在决定玩的时候就把车隔板的锁给锁上了，只能由后方的人开锁，不用担心被司机撞见的风险。而何况隔板还隔音，更没压力了。

“不是的，主人。”许纵忍着痛又把了回去，“怕把您蹭脏了。”

心里有了愧疚，弥补的劲就上来了。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和许纵一一解释，因为许纵信任他，本不会去考虑那些。

许纵握着自己几乎得握不住的，带了力度过去，比平时要重，蹭着的也没收着劲儿，第一下就刺激得忍不住叫了来。

程徊停手，拽着内边勾到一旁，许纵的，直的一，内原本就有弹力，被拽到一边，勒的微微有些痛，许纵抿着，把掰开，方便程徊亵玩。

第三张也是系统自动保存的垃圾照片。

“怎么了？”程徊抬，“没找到吗？”

“不用脱，掰开。”程徊随手拿了个靠枕到许纵腰下，才把手朝下面伸过去，许纵知趣退开，程徊把手探到许纵下，隔着内了没一会儿，就觉手心有了意，纯白的内中心有一小滩的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