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看向程佑，程佑微微一笑，不惧探究的神。“我对你们的事或多或少有所耳闻，我知你们分开了五年的事儿……这五年，程徊过得也不是很好。”

程徊同样不免俗。

“你……”程徊皱眉，还要说什么，就觉许纵扯了扯他的衬衫，“二哥怕我无聊，随便说说话，我…我想到了其他的，所以才会难受。

破镜重圆，能重圆的就不是破镜。

这两年回了国，他还算比之前好了，去年才停了调养的药。

一句“都过去了”其实不足以说明真的过去了，有时候有些人放下一件事并不是真的能对曾经的一切彻底释怀，而是很在意故事里的人。越是在意他，越要放下那些事。

程徊从他的只字半句里隐约猜到了什么，嫌程佑多闲事的同时还有些无奈。

“刚刚程佑跟你说什么了？嗯？怎么哭成这样？”程徊上了车，第一时间从车里拽了纸巾给许纵泪，他不喜许纵哭，每次许纵一哭他就心疼。

许纵走，反正想再见面有的是时间。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发自真心的兴了。小纵，哥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有负担，只是想让你明白，程徊也是真的在意你，跟你分开，他也难受。无论当初为什么分手都不重要，现在复合了就很好。希望你以后能多谅谅他……程徊，程徊他也是第一次喜一个人。”

不是很好。

这只是一个相当委婉的形容。

当然，在游戏时间另当别论。

“怎么了？”程徊看向程佑。“你跟他说什么了？”

程徊一直瞒着家里，偶尔回家一趟也很正常，有说有笑没个正经样，但总发呆走神，程佑和程煜或多或少知他的癖好，碰着合适的也给他介绍介绍，程徊没收过，有一次陪朋友去医院不小心碰见程徊，程徊在病房里独自输，双无神，神情麻木，脸上连个血也没有。

许纵，跟程佑坐在一起，程佑没什么兄长架，格倒是跟程徊很像，程佑看他们上了楼，耐不住寂寞，话到嘴边绕了几圈，还是说了来。

许纵都已经这么说了，程徊就不好再说什么，他摸了摸他柔的发，跟兄弟俩打了招呼就带许纵走了。

“我想，这些你应该是不知的。程徊面，这些事不会主动告诉你。”程佑低声。“但我想，你是有资格知这些的。”

“程徊。”许纵搂住程徊，把脸埋他，像个鸵鸟一样，声音闷闷地传来。“这五年，对不起。”

他们这才知程徊当时喝酒喝到了胃血。

刚分手前两年是程徊状态最差的时候，许纵分手分的太猝不及防，程家又突生变故，迁到了国外去，程徊不是惯坏了的二世祖，相反，他手段很厉害，靠着危险又不要命的手段一往上爬，白天脚不沾地打理公司的事，晚上去酒吧酒烟，好几次喝酒喝到胃血被送医院。

“等一下，我跟你说事。”程煜罕见的叫住程徊，程徊微微挑眉，没拒绝。回让许纵在沙发上坐会儿等他，然后就和程煜上楼了。

“小纵，说实话，你能跟程徊复合，我和大哥都诧异。”

能回来就很好了。

那些压抑到极致，几近崩溃的噩梦和折磨，都抵不过许纵又回到他边。

程佑耸耸肩，“闲聊而已。”

程佑的话刚说完，程徊和程煜就前后脚下了楼，程徊一就注意到许纵红着睛。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了吗。“程徊吻了吻人，“没关系，都过去了。”

毕竟说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