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想要这个奖励？”程徊问他，“确定了就不可以换了。”

他本以为许纵会要一次踩射或者手撸，也许许纵提一次程徊给他口，他也不会拒绝，但他真的没想到许纵把他刚才说的话看那么重要，连奖励也迁就着他来。

这明显是在安慰他刚才的情绪。

也不知道到底是奖励谁。

“确定。”许纵乖乖地咬着程徊的裤腿摇了摇，“您就给贱狗吧，贱狗喜欢。”

程徊带他去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

他先把防滑垫铺在地板砖上，然后让许纵跪好。

“仰头，看着我，舌头伸出来。”

许纵一一照办。

程徊今天喝了不少水，本来就想上厕所，结果进屋就被许纵自己撞上来了领罚，耽误了这一会儿。

程徊把鸡巴掏出来，拍在许纵舌面上，侮辱性极强：“早就等着喝尿了吧，乖小狗，真难为你忍这么长时间了。”

许纵不知道说什么好，舌头还被沉甸甸的东西压着，口水流了不少，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咽呜咽地叫。

没让许纵等多久，很快。他就感觉一股热流自头顶浇了下来，真的很热，烫得他一哆嗦，程徊垂着眼皮，修长的手指提着粗大的性器，懒洋洋地在许纵身上浇下来，末了才对准许纵的嘴。

“灌满了再咽。”

期待已久的澄黄色尿液洒进嘴里，程徊今天喝水喝得多，味道不重，但许纵还是觉得那种腥臊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直到灌满了嘴巴再也接不下去，许纵才一口咽了进去，顾不得其他，又继续张嘴去接。

喝了三大口才勉强喝完，这还不算一开始程徊浇在他身上的那些，许纵觉得肚子有点撑，等程徊尿完，把龟头在他舌头上蹭了蹭。许纵会意，自觉地探身把程徊的龟头含进嘴里清理残余的尿液，确定干净以后才吐出来，乖巧地张嘴给程徊展示，等待夸奖。

“好乖。”程徊蹲下，把手指伸进许纵的嘴里，把玩他的舌头：“主人的尿好喝吗，骚货。”

“唔…好，好喝。”许纵被夹着舌头，说话也含糊，“谢谢主人赏赐。”

等到程徊玩够了松开许纵的舌头，许纵才小心地说：“在动物的世界，常常会用气味标记领地。您标记了我，我永远都是您一个人的了。”

程徊一怔，随即心脏突然又暖又涨，望着面前的人，第一次有些无奈：“亲爱的，你这么乖这么听话，我怕你不会拒绝，伤害到你。”

“您怎么会这么想呢。”许纵想抱他，又想起自己现在一身味道，缩回了手，“我相信您，您永远不会伤害到我。”

程徊把许纵拉进了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一时间室内水声泛滥。

他和许纵玩过的所有游戏都是基于安全的条件下，所有看起来危险或不危险的小玩具小任务，都是他经过一次次消毒检查和测试以后才放心用在许纵身上的。

程徊永远不会伤害许纵，这点毋庸置疑。

一个吻结束，许纵再次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程徊咂了咂舌：“后悔了。”

“嗯？”

“应该给你一个好点的奖励。”

许纵明白程徊的意思，蹭了蹭他的脖颈：“我喜欢你的所有味道。”

程徊怕许纵太冷，刚刚提前在浴缸放水，现在已经放满了，浴缸很大，足够他俩一起泡进去。

谈恋爱就是这点好，有足够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分得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游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