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哦，不然会有致盲的风险呢。”

“可以的哦，但是您真的要这样吗？”暹罗猫摆一副伤心的模样，“您被选中的原因是您和‘角’之间的契合度，如果您拒绝的话，我们只能寻找其他人‘扮演’，照计算，有93.753％的概率会来不及，您的世界也会受到波及，71.324％的可能会导致两年内您的世界的太变得更明亮。”

方面您不用担心。但是您要注意，我们并没有存读档的功能，也不能为您预知未来，所提供给您的便利也受您的‘角’自条件的限制，也不能保证您‘角’的存活——但是于以您为本的考虑，我们会尽力保持您角的健全。”

柏景翻了一遍合同，纸很薄，但每条每项都附上了比名词解释还要详尽，就如探讨学术议题般冗长的补充解释。

笑死，本看不懂。

“没有呢。”暹罗猫语气笑嘻嘻地把尾尖拍来拍去，“只是您‘扮演’期间的负责系统受各原因限制，不会像我这么智能，智力平大概是2.5个您的ai助理Siri吧。”

屋内没有回应，屋外人的声音就更着急了起来，她第三次重复时，这话语在柏景里耳朵才清晰了起来，她终于听懂了。

更明亮的太会给世界造成什么改变？或许后羿日前的神话再现。或许，“那人类是不是都要墨镜了？”

女人说的最后一个词：“陛下。”

不意料，果然是甲方一言堂。

“祝您旅途愉快，在人生的舞台上，您只是在扮演自己。”

柏景觉到困意上涌，越来越重，但这并不影响她在心里骂：谢谢你给我一个人工智障plus　max

猫咪的声音变得诡异起来，就像把人声和乐分别放在两个声，一边带着机械的生与电音，一边则是有节奏的猫叫。

明黄的帘帐半垂在床边，上绣繁复的纹，柏景的目光未加停留欣赏，她只觉得这帘挡了大半视线。屋内灯火通明，香气萦绕，木制的门床，从门槛开始地上便铺了一层厚厚的绒。

门外的声音引了柏景的注意，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像是模仿，又像是炫技。她又重复了一遍，显然是在说什么，但听起来就好像是法国广场上的游行示威者在吵架一样，一串弹音和颤音把她整懵了。

一就能看的古朴，这让柏景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妙，但看这房间装饰的，她估计自己的份也不会太低。希望这时代的风气不要太保守，她可不想当一个大门不二门不迈，每天被人用纲常礼法指指的倒霉人。

“既然这么人化，我能拒绝吗？”

“你们没有玩什么文字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