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时起就喜孜特克，仰仗着叔叔的喜，了很多他的事……但现在都过去了。”

“以后我就和孜特克好好地在一起，像寻常夫妻一般过日。若您的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我和孜特克和和，西域再无战事，那就更好了。”

“珠曼里，我应当算是您的儿媳，您就算我的母亲，我今日便大大方方地喊你一声婆母。”他这话说得十分坦，孜特克闻言，有些惊诧地看了他一，“我那时太小，所以已经不记得您了，但您应当是有见过我的，若我小时有那么缘分吃了您的，也是受了您的救命之恩，也不为过的。”

“……怎么了，叔叔？”徐羡骋关切地问。

“……谢谢你，阿骋。”

“我打算这几日闲时，给您写一本小传，留下东西，也给孜特克留儿念想，也算是我作为小辈，为婆母您留得一儿孝心……”

“我也去找人问了，不知您的尸首烧埋在哪里，若是找到了，我给婆母您还有嗯……小叔立个碑，每年我们都来给您上个坟。”

“现在我和叔叔都好的，”徐羡骋，“逢年过节都有吃，也不会挨饿，过得很好，您请放心。今后我们这儿，也没有农了，牙也会被取缔，我不想让当年您和孜特克骨分离的事情再发生了……”

“您的儿也救了我一命，我亏欠你们良多了。你同孜特克分开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襁褓幼儿，若我一直生养于富贵之家，养成个纨绔废，定是会不到您骨分别之痛……”

孜特克没说话。

徐羡骋去看孜特克，他凑上前，才发现年长的男人凹的眶有些发红。

徐羡骋跪了下来，对着那牌位磕了个，“珠曼里，哈泽，我是徐羡骋。”徐羡骋本想斟酌一下言辞，后面觉得若是有在天之灵，孜特克的母亲和弟弟也大抵是听不懂，便都用大白话说了。

年长男人这么，语气发颤。

徐羡骋一气说了很多，待他说完，磕了个。心满意足地转回，便见孜特克跪在一旁，脊背微弯，大的男人低着，睛浅浅地埋在额前的鬈发里，看不清的神情。

孜特克许久没有回答。

徐羡骋想了半天，“……这几日我准备把这边的籍典册还有卖契什么的都烧了，包括您这本儿。真是对不住，可能您和哈泽当年的东西都不剩下什么了。”

徐羡骋想了想，如果自己到时候还能活着的话，“以后等上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待时局稳定了，我就不这劳什的官差了，就带着孜特克到玩儿去，去外走走，到都瞧瞧。”

“我颠沛离之际，孜特克收留了我，只能说是差错罢，他……其实并没有怪我，只是对您和哈泽难以释怀，我心里也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