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罢,”徐羡骋怒极反笑,脸上表情讽刺又痛苦,“叔叔明明感觉我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却不承认,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这些年,我夜里睡不好觉,一闭上眼,就是叔叔离开的模样……”
徐羡骋顿住了话,自嘲地笑了,“叔叔,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是么?”他更用力地顶进了孜特克的双腿之间,强迫年长的男人分开腿,“今日,我就是要叔叔。”
孜特克喘着气,他闭上眼——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开这样的结局,他觉得灰心,又有一丝了然。
徐羡骋抓着孜特克手,强迫孜特克抚摸自己。
孜特克的手被攥得很紧,在徐羡骋的身上游走着,他摸着青年身上紧实的筋肉,宽而舒展的骨架,往下,他触碰到了徐羡骋的肉刃,沉甸甸地竖立着,在他的手里跳动着,烫得他不住地回缩。
“你明明很喜欢,”徐羡骋轻声道,“你一摸我,下面就更硬,不是么?”
孜特克没说话,混杂着尴尬和羞愧。
徐羡骋分开他的腿,将孜特克推坐在一旁的褥子上,他从褥下掏出一小块罐子,从里头挖了块油脂膏,在手上软化了些许,便往孜特克身下的肉洞里塞。
孜特克浑身一颤——将近三年了,没有人侵入过那地方。
刚和徐羡骋分开之后,他有时候会梦见徐羡骋,除去那些梦魇,他还会梦见少年的阳物坚硬地塞在他身下的肉穴里,在里头肆意地进出着,将自己操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呻吟,扭动着,希望那根东西进得更深,更重。
待孜特克醒来,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这些年他连自渎都很少,自成年以来,他只与徐羡骋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样隐秘的快意与爽利,从来只会反反复复地提醒着他,徐羡骋的存在及对他的影响,无论多久都不会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让孜特克不由得自责而羞愧。
而今,徐羡骋一手插在孜特克的屁股里,一手握着他的阳物,俊秀的青年俯下身,将脸凑近身下人的下体,撸了几把孜特克的阳物,将那东西含了进去。
孜特克的背像弓一样屈了起来,青年的舌在他鼓胀的筋身上下游走着,尽力地取悦着他,手指也在孜特克的肉洞里快速抽插着,徐羡骋手上的茧硬硬地抠挖逗弄着那些让孜特克发疯的点,引起身下人的不断颤栗。
孜特克没有坚持多久,他太久没有纡解了,待他泻完,下身脱力似地发着抖。
徐羡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腿上,又在腿上摸了许久,揉搓着那紧实健壮的腿肉。
“叔叔要多吃一些东西,”徐羡骋将那只插在他后穴的手抽了出来,勾连出许多清液,他捏了捏孜特克的大腿内侧,将那儿拧出一个发红的指印,“以前这里肉很多的,屁股也是……”
孜特克闻言,不住地往回缩着。
徐羡骋固定住对方的臀,他握着自己的肉棒,那儿硬得像石头一样,在穴口处浅浅抽插着,那肉缝微微地翕动着,显得有些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