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孜特克沉静地望着徐羡骋。
“我……”徐羡骋想开口,内心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
“叔叔,那姓叶的,”徐羡骋道,“我怀疑是他这遭是因为我……”
“叶将军怎么会为你而针对我呢?”孜特克道,“他那般有权有势,比定西候还胜上几分,又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呢?”
徐羡骋道,“他想扶持我,来控制西域……”他低声道,“我若不听他的话,就拿你来威胁我,我……我心悸得很……”
“为什么会选……”孜特克有些疑惑,只是看徐羡骋心悸而愤怒的模样,又不好去深究,徐羡骋现在太伤心难过了,孜特克有些不忍心,“你还是小心为妙,他这般权高位重的,若是与他为敌,我担心……”
徐羡骋恨得眼眶发红,“他这般对你,我受不住……我心里恨得要命……”
孜特克没说话。
徐羡骋觉得难堪又痛苦,恨自己的弱小,心痛孜特克的境遇,他始终没法面对自己和那姓陆一系的关系,想到孜特克此遭可能是因为自己,内心撕碎了一般地痛。
“叔叔……我难过……”徐羡骋道,“若叔叔是因为我受伤的……可我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那姓叶的……”
孜特克没说话,看着徐羡骋流泪,心头思绪万千,此刻他也不愿意计较这么多。
“好了,”他对徐羡骋道,“我有话对你说。”
徐羡骋停住了,“怎么了?”
“这次我回来,是因为路上遇见了赫祖。”孜特克把那赫祖和陈届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先生也在?”徐羡骋有些惊讶。
“嗯,刚刚来看你,你睡死了,喊不醒。额吉恰便带他们出去了。”
徐羡骋嗯了一声。
“赫祖的事……”孜特克道,把内心所担忧的和徐羡骋细细说了。
“叔叔见了我,不和我说些心里话,反而讲那小姑娘讲得起劲儿,”徐羡骋酸道,“我就好端端地在叔叔身前,叔叔还不疼我,闲心倒是多。”
孜特克早就习惯徐羡骋这般表现了,扯上其他姑娘,这小子哪次要是不酸气熏天,阴阳怪气,那可真是撞见了鬼,“这不是和你谈正事么?谈完再疼你……”
徐羡骋是真有心,“我是想和叔叔做那白日宣淫之事,”他的手在孜特克腰上摩挲,又向下,“叔叔伤得这么重,又瘦了这么多,屁股都没肉了,待叔叔好后……”
孜特克拍掉他的手,“和你说正事。”
徐羡骋哼哼道,“那赫祖不是兀人么?依我看,那日你听到的,她和她哥哥吵架,不定是故意给你听的苦肉计呢,叔叔这般没心眼的,明知那姑娘来历可疑,还接她来帐营呢。”
这话说到孜特克心里了,“她……”孜特克小声道,“我觉着赫祖不是这种人……”
“她来也挺好的,”徐羡骋道,他的手在孜特克胸膛上的伤上轻轻地掂,“我们给额尔齐玛安的探子,放了几次消息,那额尔齐玛都不上当,我还在想大抵是被发现了呢。”
“若是想探那赫祖,我有的是方法。我在想,兴许在我们这儿,也有额尔齐玛安插的其他的细作呢,不然那日他们劫营时,怎么对那皇帝的位置,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