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啊。”朝歌假模假样地叹了一气,故作没有发现纪骆白
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和难过,“像我这
人,哪有资格谈恋
呀。”
自从纪骆白确定自己喜上朝歌之后,就非常坦诚的向朝歌自爆是Gay,并且自述从前‘情史’丰富,
往过的男友和床伴不知凡几。
朝歌想了想,“不知,不过大概率应该不会吧。”
朝歌这里所说的‘什么’,自然指的就不是他明面上的那些什么作家、董事长之类的
衔,而是那些更
层次的,不能为外人
的工作了。
纪骆白:“为什么?如果是恋人的话,就不能接受对方‘情史’丰富了么?说不定对方更会疼人、懂得照顾人呢?”
“可我怎么知他以后是不是真的只会有我一个人啊?”朝歌递给纪骆白一个‘你可真逗’的
神,“而且,如果真的需要找恋人的话,我应该有很多人可以选吧?”
“你明白么?”
看着前怅然若失的绅士,朝歌知
自己既然已经
了决定,就不能再犹豫不决。他必须让纪骆白明白自己的意思。况且,他认为自己已经给了骆白足够的台阶和脸面,委婉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了自己的
上。
这要是搁以前,纪骆白肯定只会觉得心上人的小表情非常的可,可他现在却完全没有心情和心上人调笑了——朝歌的反应让他觉得非常的不妙。
“所以小白,对我来说,没人才是最好的。”
“现在也不介意啊。反正那些跟我又没有关系,我也没有住海边的好。”朝歌回答地十分潇洒。
虽然他这些所谓的‘情人’或是‘伴儿’,朝歌是一个都没见过,但朝歌并不怀疑这位在他面前温柔优雅的大绅士,从前甚至到现在都是个私生活放/浪的人,毕竟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自黑。
所以,他定定地看着前的绅士,用
神传达给对方一个
定的讯号:
大绅士这话说的有心机,可惜朝歌并不上
,这次更是
脆连话都没说,直接翻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
。
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不行吗?
他当然知心上人家里是
什么的,也隐隐能
觉到心上人的
份或许并不像他展现
来的那样简单,但这些都仅仅是他的推测罢了,也并不妨碍他
他。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话,他愿意为此
一定的牺牲和妥协。
“那要是他和之前的人都断得净净,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人,你也不答应么?”
纪骆白故作兴味的一挑眉,“哦?朝歌不是说不介意我以前的‘情史’吗?”
朝歌对纪骆白的评价不置可否,他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对前的绅士说:“跟你这大情圣肯定是比不了的。”
纪骆白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心上人主动和他提起这个话题。
听说司徒氏一族自古时起便以‘忠贞’二字作训,故而家族世代都对国家和人民十分忠诚,对伴侣更是格外专一。
却还是这么传统,可见你家学渊源便是如此了。”
纪骆白眸一
,“哦?那要是有像我这样从前
情经历丰富的人追你,你会答应么?”
纪骆白见心上人面似有几分无奈之
,不疑有他,
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嗯?怎么说?”
难是心上人家里已经为他安排了门当
对的未婚妻,或是要求结婚对象必须毓质名门么?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禁忌,朝歌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小白,虽然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和你明说,但你应该知我家里是
什么的,也多多少少应该能
觉到我是
什么的,对吧?”
凭我这条件,找个家清白,没情史的应该不难吧?所以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接受一个‘情史’丰富的?
这话朝歌虽然没明着说来,但他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嗯,这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