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不想让云昭回忆，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当然知宁止在说什么。

“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云昭咬着牙，一字一顿，“我……”

“那是自然。”

不，不会。

他咬着牙，哑声说，“你不会让我彻底崩溃的，对吗？为了天枢禁咒。你知，若是你太过分了，我无妨带着你想要的东西去死。所以，是隔音法阵？”

“你还是没住自己，叫来了。有多久，你就放浪地叫了多久，比前几天叫的还厉害。师兄真。”

宁止如发号施令的王者，夜风过衣袂纷飞，带着说不清不明的邪。

还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宁止直接打断了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你……闭关的这段时间照顾秋暮，三天一次疗伤，断然不会让他过得太惨。”

云昭脱力，完全没有与他争辩的力气。他只是地抿着嘴，双失神地看着梭梭作响的竹叶，“你到底想怎么样？”

宁止拍了拍手，笑着回，“师兄果然还是懂我的，我的确设置了隔音法阵，让你在被瞿岳玩儿到失智的时候，帮你留住了最后一丝颜面。不过倒也不是只为了天枢禁咒，我只是觉得，掌门师兄这幅贱放浪的模样，那群都没长齐的小崽可不看。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让人看的话，那改天我们换个地方，包君满意。”

话音落虾，就见云昭认命地闭上，腰腹使力，用早绑缚地已麻木手臂带着上，艰难却努力地上下动作起来。

云昭怒目而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拒绝的话。

“想摧毁你，想脏你，看着岭之在污泥里打的样，对我来说可真是太有趣啦。”宁止凑近云昭耳侧，“师兄，也够了，课前的问题有答案了吗？到底是喜让你舒服的直的死，还是喜师弟我对你知冷知的大宝贝？”

他张了张，却没发任何声音，但宁止清楚他想知什么。

“机不可失，过时不候哦，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看了云昭的纠结，宁止邪笑着加了把柴，“说起来，我也见过秋暮犯病的时候，真是可怜。整个人都像是被冰冻上一样，难受到扯着嗓叫师父师兄……”

“此时，此刻，给我看。”

可因得秋暮质特殊，小时寒凉邪气，每隔三日就会发作一次，如蚂蚁啃咬一般痛苦不已。虽然云昭寻遍灵药帮他炼制了勉压制的丹药，但丹药的效果哪能有法力疗伤那么好？

“不回答的话，那就只能换个玩儿法了。”宁止用手拍了拍云昭的，又引得这一阵震颤，“师兄，我记得你刚刚发现你的这被固定住的时候，反应还是有趣的。还记得吗？自己在上来回吞吐，看的我都了。”

秋暮，秋暮是他的肋，此时被宁止拿的死死的。师父过世前，亲将小师弟托付给自己。而他也起誓，绝对不让他难过分毫。

片刻之后，云昭认命地闭上，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你，说到到。”

云昭神冷冽如冰，他知宁止不需要答案，他只是想羞辱他而已。

云昭惨白的脸几乎灰败，他居然在那么多弟面前，在自己的小徒弟手里，了。随之脑海当中瞬间闪过了凌的画面——弟们察觉到源法石里有异动，要求宁止打开，然后他就以这副模样暴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