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藏了一扇门，那些研究员推开门，走过来，抓起我的手。

森冉教官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也用很怪异的神看着我。

……

我太过疲惫，一闭就睡了过去。

我像个旁观者，只是淡漠地注视前的一切，我没有思想，更不会打算，如玩偶一般等待在原地。

我惊叫：“先生！”

“咳，”他憋住笑，喝了咖啡稳定情绪，“小七，今天的训练先推迟一下，里要安排你和黑蔷薇见面。”

……

弗兰克幽幽开：“老师，小七今早在梦里吃了八个糕，他告诉我他撑得胃不舒服。”

“你今天早上已经吃八个了，控制量，控制糖分！”弗兰克把他盘里的一些蓝莓沙拉拌菜分给我一分，然后换走了我的草莓酪糕，“小七，要多吃果蔬菜。”

他也觉得我不太聪明！

弗兰克欺负我！他故意抢走我等了好久的糕！

“你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这是你的新名字，‘顾无衣’。”

为了明天和之后的训练，我和弗兰克都非常自觉地停止夜生活，早早休息。

“唔，先生，我刚刚梦见我吃了四个糕，然后你给我拿了两个，森冉教官又给我拿了两个。我在梦里一气吃了八个糕，我的胃好难受啊。”我捂着肚，表情一定也很痛苦，“为什么梦吃东西也会被撑到。”

“我就知你这个臭小又在欺负我们小七。”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知森冉教官来了，他端着他的盘坐在我们对面。我看见他的盘里也有这个糕，他也正打算把糕送给我。

我摇，清醒之后，梦里虚假的饱腹也跟着一起消失。我仔细回味了一下我的梦，隐隐约约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会苦恼自己为什么记不住梦境的人，我穿好衣服，很愉快地跟着弗兰克一起去餐厅吃早饭。

我醒过来的时候状态不太好，弗兰克很锐地察觉来，用手探探我的额，问：“怎么了小七？”

这么快？我只是提来，那边就立刻同意，我皱眉，不得不思考这会不会是那女人给我们所有人下的圈。

十一的餐厅无论早中晚都是自助，每天菜品都会更新换样，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腻过。我选了我最中意的几样东西，刷完卡，回到弗兰克边准备大快朵颐。

我麻木地跨过玻璃门，又走另一扇门，这里是一座暗的监牢。

我似乎很自然地就知这个称呼是在叫我，我转，牢房的门在我后，跟我说话的人在牢门外。我并不恼怒，看着他仍然不语。

我在一间屋里，两侧和背后是白墙，正前方是一面大的玻璃，我看见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谈，我听到的就是他们谈中的一分。

我没有想法，只会沉默地跟着他们。

“叫他来。”

我还没太清醒，迷茫地望着弗兰克，但我还是发现弗兰克看我的神很怪异，他好像觉得我不太聪明。

“第一批存活下来的实验只有十七号，我们想要的连接还无法构建……我们还有很长的路……对顾无衣的完复制，改造……”

“喂，残次品。”

太让人生气了！

“是不是压到胃了？”弗兰克没打算解释他看我的神，他转移话题，“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