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都没有看我。他那么聪明，不会不知我回的那个瞬间才是真正的我。我就是个手染鲜血的杀手，纵使有千百理由为我开脱我都是罪无可恕。我们一直都在哄骗对方，我选择屈服佯装顺服，他选择宽容佯装慈悲。

我打开淋雨，把稍微为调一些。腾腾的透明很快就把我的肤得泛红。我熟悉这颜，我还熟悉这颜带来的痛。

我到底是个是什么样的家伙不重要，只要是弗兰克，哪一个我都会靠着对温柔和光的渴望的本能保护他。

我看见他眸闪烁神怪异地站在门静默，心下顿时张起来，“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磨蹭的！”我赶关找衣服。

我的思绪很，到我突然分不清我对弗兰克的情。我想不起来我为什么要救下弗兰克。我从来都不会救我的同伴。

只要是弗兰克。

弗兰克突然推开浴室门，我没来得及调整表情，整个人完全赤地暴在他中。

他的指尖自然没有里的温度，柔的指肚在对比下算得上温凉。那是极度细腻的摸，我的缴械投降，蒙受哄骗了一般接纳他的失礼。

弗兰克直勾勾地盯着我，他颤动，突然迈步近。雾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但他的睛尤为明亮。冷静的橄榄里难掩躁动。

我不知我是不是又惹他不快，不过我知浴室里有的是趁手的东西可以让他轻轻松松烂我的。我恐惧地后退，没成想直接被他拉到他的面前。

“先生，您的衣服会的！”我声提醒他，我觉到他搂着我的手，从我的后脑慢慢下抚摸过我的脊背。

我轻轻，与他错而过，前往浴室。

救人不是我的本能，但救弗兰克的刹那是本能在驱使我。

我一动不动站在洒下，盯着我的手，默默忍受中等的疼痛均匀分布在我的上。过我的一路顺汇聚到我的脚底，最后下。我该谢这透明的牺牲自己带走我脸上的血污。

真亮啊，我眯起睛，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下勾起嘴角。

我全的力气都顺着他的指尖下而一被离去，我上就要倒在地。

我望着早已没有他影的门，把手放在背后，照他理应继续探索的路线抚摸下去……

我救他，因为我想让他活着。弗兰克对我意义非凡，不他如何待我，他都对我意义非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不他真心还是伪善，他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他太奇怪了，我一动不敢动。

“小七？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久都没来！”

“到家了。”我听见弗兰克的声音里有的疲倦，我这才抬环视我熟悉的建筑。弗兰克开门，回望我，神里难得一见的疏离，“你先去洗漱一下，我休息一会就帮你理伤。”

太着急而恶心到呕不得不停下来息，我想上前帮助他，却始终没有踏去的勇气。

在他的手上就要到我的尾椎，弗兰克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生生停住动作。我还是温顺地让他抱住，期待他更一步的举动。

弗兰克颤抖地抬手，一向定的目光闪烁不定像是被什么刺激震撼到。他的睛有一刻突然变得迷茫，随后我被他搂在怀里。

我没等来下一步，弗兰克放开我，躲闪我的疑惑只丢下一句“别把自己冒了”就飞快逃离。

我仰，顺着我脸倾泻而下，透过和氤氲的雾气我凝望浴室那盏明亮的灯。

我愣愣地盯着汇聚在下打旋的漩涡，止不住地一遍遍回想我把弗兰克拉烤店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