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刚才想挣扎！”

我从地狱中来，因他得以短暂滞留人间，终有一天我还会回去。我知我的结局，我不得好死，但那也只是我。

我保持沉默。

冷的件敲击下来，疼痛和声音都惊得我小小颤抖。

“啪！啪！”

我依然摇，不过不是因为我不知，“我能说的都已经告诉那些人了。先生，很多事您不应该知。”我并非对他存有戒心，我只是想保护弗兰克。我不可以拉着他和我一起跌渊。

弗兰克的语气很像位苛刻的家长，他的行为也像。我只知每次当他圆了臂膀把发刷砸在我后时我的都痛难耐。我左肩受伤，右手又在他牢牢的控制下，我既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由着这个男人用疼痛赶我思考。

“我，我答应先生什么都告诉你，实际上，实际上在心里骗了先生！”太疼了，再这样下去可就不知是被揍红这么简单，情急之下我咬牙告诉弗兰克我一直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果然发刷应声停下。得到足够的息时间之后，弗兰克从把我拉起来。

腕于我的腰间。

落在上的发刷没停，看来不是这条

弗兰克开，声音还是那样温柔，隐藏了所有的情绪，“你知那个企业家，他的死与‘殉者’有关。”

第一下算是是个预告，接着，频率且克制的板尽数落在我的上，悦耳动听，就是我倒了霉。我知他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责罚，我可以稍微一格的事，例如轻轻扭动，轻轻躲闪拍打。我猜我的结局只是会被弗兰克打红。

这是六个月相下来的条件反，我并非忍不住疼痛，只是训诫让我变得比先前还要。痛熟悉地散开，布满在挨了揍的区域里，甚至周遭那些并未波及的都开始隐隐作痛。

一如我的代号“Silence”，我应当永远缄默。

我沉默，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执着，执着到想尽一切办法，乃至违背他的教育理念对我无故动手。我不会怀疑他，我依然信赖弗兰克，可这到底也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应该关心的问题。

我惶恐地站在沙发前，垂不敢看他。我受他平静的目光直直刺我的心。

我们凝视彼此，却相顾无言，他的睛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我看着他的嘴微启似乎想说什么，我也是，从未有过渴望倾吐、辩解的冲动涌在我的。

我一次见到他冲动，是正义吗？

“小七，如果是‘殉者’的，你八成知凶手是谁。”他的目光将我击穿，“告诉我，我不想看安全局的人上门来拷问你。”

“唔！先生，求你仁慈！求你仁慈！”

突然，揍我的东西再不是光平整的板，一些较的密集尖刺扎了下来。我挨了打的在这些尖刺的侵犯下又又痛，我开始意识到弗兰克教训我并不是单纯想欺负一下。

我被这揍在我正中的两下打得不敢轻举妄动，立即乖顺伏下去。突突地疼，不知它现在已经被理到什么地步了。

“那别的呢！你还知别的什么！”

“可以，自己说我为什要揍你，你什么时候说对了我什么时候停手。”

“啪！”

“小七，我们吃饭去吧。”

“小七——胆了？”他听起来还是和我调笑，但下手却严厉几许。

我摇摇，弗兰克几站起，我抬起安静地望着他，“我不知。我被‘殉者’抛弃，在你们手里侥幸活下来，我不可能知‘殉者’的计划。”

最终还是他率先开，自顾走向餐厅。这一次他没再等我，也没再回看我一。

与弗兰克，与我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只是我。

“第一次挨发刷的打吧。”弗兰克又翻回光的发刷背面，敲击我的。这一次他用足了力气，证明这个生活用品一也不逊于调教室的工。

我小声息，我觉到弗兰克控制我手腕的力度在暗中增大。

它会被扔垃圾桶，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慢慢腐烂。

我最后看了我们刚刚一起待过的地方，那颗削好了的、还没来得及吃掉的苹果已然变氧化。

我终究还是把它们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