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大的恩赐,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被他抛之脑后,更别说身体里那灼热燃烧的性欲。
他当然疼他,只是江殊予觉得还不够。
江殊予整个人都被肏得嫩极了,浑身泛着粉红的色泽,微微娇喘,极度委屈,很享受李瑾川骨子里透出来的好似无边际的宠爱,“你刚才……还凶我呢……说话好大声……”
李瑾川沉默了半晌,“……抱歉,是我不好……”
他认错极快,深呼了口气,拉起江殊予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复而问他:“消消气?”
力道不重,李瑾川怕扇疼了江殊予的手。
江殊予小手软绵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看见李瑾川极低的姿态,这才找回点气势,他点点头,极大度地原谅了他。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不可以再用那些东西对他,也不可以凶他。
李瑾川这时候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知道自己有点急了,明明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为什么非在今天把家底都掏出来给江殊予看。一种无形的紧迫感促使着李瑾川,好像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把他藏起来,藏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去,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只能任他亵玩……
一个极阴暗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滋生,李瑾川皱起眉毛,极力想摆脱那属于下下策的念头。
江殊予抚了抚李瑾川紧皱的眉头,或许是李瑾川过于良好的认错态度让他心口一软,他搂着他的脖子,“你要对我好。”
“一定。”
李瑾川再没这样对过第二个人。
江殊予:“你以后都不可以凶我了。”
“不会。”
“你要说到做到,真的不可以再凶我了,要不然,我会哭给你看的。”
李瑾川笑着含住他颤巍巍的乳尖,江殊予被他训乖了不少,放狠话不再是以分手为要挟,而是“哭给你看”。
显然他知道这种威胁更让李瑾川心软。
李瑾川在疼他。
……剧烈的撞击让整张厚重的办公桌都移动了一个可怕的距离,江殊予被迫挂在李瑾川腰上的腿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得掉下来,江殊予实在受不了了,他揪着李瑾川的肩,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求他,“桌子……李瑾川……桌子、会坏的……”
李瑾川复而将他手摁住,不再让他乱动,男人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辩的笃定:“宝贝……坏不了,楠木做的,结实的很。”
……
天色渐晚,李瑾川正把江殊予抱在腿上处理今天的事务,他的手伏在桌上,江殊予拿着他的手机一边玩游戏,一边忍不住盯着它看。
李瑾川的手可以称得上是好看,但与他那种漂亮修长的好看不同,李瑾川的手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好看。
手掌宽大,骨节分明,只是手指有些粗,关节处凸起一个略鼓的弧度,指甲修剪得当,甲型是微顿的方圆形,看上去十分有力量。
能让他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