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像什么时候看,你都只能扳开屄肉,露逼给老子看,明白么!”
“唔——”
李瑾川每顶他一回,江殊予就惊叫着拼命往前爬,每爬一步,就得来李瑾川更加粗暴的顶弄,直到将江殊予肏到飘窗尽头,鸡巴已经深埋进他紧嫩的子宫袋里。
江殊予屁股发着抖,脸埋在颤巍巍的手臂里哭,快被他干得去了半条命,呼呼地喘着气。
李瑾川用粗壮性器主宰着他的一切,刀刃深埋在他血肉里,一抽一动都是伤筋动骨。
“江殊予。”李瑾川气息微喘,有得了趣后的意犹未尽,“宝贝,疼不疼?”
江殊予的嫩肉附着在他肉棒上,如同寄生的藤蔓紧紧缠绕着粗壮的树干,吸得他血液都快流通不畅,几近窒息。
他知道江殊予疼。
“宝贝,叫声老公就轻点肏你,好不好?”
趁他心智脆弱,李瑾川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却不浓重的北部口音,温柔邪恶得如同鬼魅,恶鬼可怖的肉棒插在他穴里诱惑他。
江殊予疼得眉毛快拧到一块儿了,咬着嘴巴好一阵,死死憋出一个“不”字,硬着头皮跟李瑾川犟,屁股又要塌下去的时候又被身后男人两手紧紧托住,接着给他肏。
“啊——”
李瑾川期待值拉满的时候被他狠狠泼了一瓢凉水,气得要嚼穿龈血,啪的一声猛扇了他一巴掌,嫩肉乱颤,“婊子,装什么纯?贱货,艹!”
李瑾川怒不可遏,发狠的掐着他肉感极佳的屁股,啪!啪!啪!疯狂迅猛地顶弄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肏得江殊予的子宫变形,肚子一条一条浮现着李瑾川可怖的肉棍形状。
“被老子睡烂的骚货,他妈就差没给老子生孩子了,骚货!叫我一声就那么难?”李瑾川咬牙切齿。
穴被他撑得不像样,李瑾川竟然还捏住他敏感骚嫩的阴蒂,如同捏住一点红豆,肆意亵玩。
直把江殊予玩得哭叫不止,不停的喊着疼,小屄疼!
李瑾川又猛力干弄了他一阵后,江殊予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浑身都软趴下去,漂亮的嫩屁股怎么也撅不起来了。
李瑾川干脆坐在飘窗上,背靠窗户,江殊予被他抱在腿上,性器紧紧相连。
要是有人这时候往这儿遥遥一看,只能看见一个肩膀宽厚腰身精悍的高大男人,连后脖子都紧绷着一股劲,肌肉丰满而结实,将他怀里娇软得像只猫的少年死死遮住,怯弱的依偎在他宽阔怀抱里。
这个姿势肏得更爽更深,李瑾川扶动着江殊予的双掌能握住的细腰,像把尿一样托起他,又猛然摁住他腰,发疯似的砸响他硬挺的巨屌,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