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疼之外，还算李瑾川是个人。

几乎同时说。

他实在想不通，两个人从格到就没一个合得来的，非得这么凑在一块儿是为了什么。

他心大，脆就不闹了，而是这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李瑾川的怀里，跟他说:“你不觉得我们不合适吗？”

最后温柔地对他说:“不分手，死都别想。”

“丝毫不觉得。”

李瑾川没什么耐心听他继续:“行了。”他掐着他下扳正他动的脑袋，原本就锋厉的睛直视他:“听话。我什么都不觉得，唯一觉得的是我们很般，我很你，我们灵契合，一辈都会在一起，死也不分手。你要是真想分手，不如每天祈祷我门被车撞死，下雨天被雷劈死，这样兴许有一丝机会，排除我变成厉鬼的可能。”李瑾川油米不，言下之意是老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瑾川呼了气:“醋鱼吃不吃?”

李瑾川严肃的时候习惯地咬着后槽牙，没搭理他:“来吃饭。”

“你不觉得我们好不了多久吗？”

李瑾川只觉得两人这样亲密地搂在一块，还能如此淡定地谈分手的事可能只有江殊予能的来。

李瑾川亲了亲他额，将他搂得更，像困兽一样，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救命稻草。

李瑾川哼笑了声，“不分手。”

等把一次筷都给江殊予磨好了，李瑾川看了江殊予，还是拧着眉怒视他的模样。

“……”江殊予躲开李瑾川亲过来的嘴，不死心:“你不觉得我们……”

市五医院，全市最有名的神病院。

“不觉得。”

他闷生了好久的气，就这么被李瑾川轻而易举地推回去了，他都要恼死了:“你图什么?”

“不是。”江殊予轻咬着嘴里的，珠一转，不看他:“随你信不信。”

“……神经病……”他当初怎么就瞎了觉得李瑾川是个绅士，他推不开李瑾川，反而被这个禽兽越搂越，还被他摸上摸下亲这亲那忍无可忍:“谁受得了你?”

要说格凑合凑合还能磨合得来，的事总是没办法勉的，这就跟四十几码的大脚非要挤三十五码的小鞋里一样，纯粹给自己找罪受。江殊予不知那只大脚痛不痛，反正他这只鞋都要被撑爆了。

或许这世上谁离了谁最后都能随时间逝去不药而愈，只可惜他李瑾川不行，他就是这么一个顽固偏激的变态，人的力和情有限，他一脑都投了江殊予这傻上，像是朝圣者跌跌撞撞地走在朝圣的路上，这条路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激情，日日夜夜，除了执着于那神迹，他别无选择，只能拼命追逐，直到把他变成自己生命的一分，要是放手，后就是万劫不复。

江殊予一回被人气成这样。

“你啊，你不是老的受？”

李瑾川神地亲吻着他松的发，好久没有说话，不知从哪里说起，图什么?还能图什么?图一个赖以度夜的梦，一心驰神往的神迹，一阵夸父逐日一样想要追上的风。

“……你吧！”

他放下了磨好的两双筷，慢条斯理地脱鞋上床，抱了江殊予，不容推拒。

“只要你不提分手了，合我治疗，好不好？”

江殊予气:“五医院就在附近，要不你还是个空去看看，你这病好像还严重的！”

江殊予扭了两下想挣开，却发现一动下面就疼得厉害，腰也酸，跟被撞断了一样。

江殊予状似嫌恶地错开下。

李瑾川终于正视他，那双睛不说话的时候有着年轻上位者惯有的傲和肃厉。

江殊予:“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李瑾川腆着脸，简直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

江殊予也不理他，挑着眉自说自的:“你不反驳，我就当你同意了。”

怎么会有这样听不懂人话的神病?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外滴的一声，李瑾川终于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外卖袋放桌上，看见江殊予愤怒的小鸟一样的神也没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收拾好桌，把外卖盒打开，两份饭三盒菜整齐摆在桌上。

下面实在太疼了，江殊予撑着腰洗漱了一番就又躺回了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李瑾川都没回来，江殊予憋屈得想哭。

“就因为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