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这一走,就是大半日,又到了傍晚才回来,难掩兴奋,“他,他,他吃到了!”
一个大娘嫌他脏臭,从挎着的篮子里拿了两个馒头,直接丢到了地上。
徐子苓就地一滚,死死护着占了灰的馒头。最后不仅吃到了馒头,还狠狠地咬了那几个要抢他吃食的乞丐,连撕带咬,把其中一个手背上的肉都啃下来,呸了一口,吐出满嘴血沫子。
眼珠泛着绿光,吓死人了,活像真疯子,吓得那些人不敢再去打他的主意。
“他身上可有被人揍过的痕迹?”
太安想了想,“应该有吧,我看他那袍子比昨日脏多了。”
“脸上可有青肿?”
“那脸上倒是有血污。”
陆遗尘松了一口气,“你再跑一次,让他回长春院吧。”
太安难以相信,“你,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没料到他会咬人啊。”陆遗尘笑着,摇着头,去了长春院。
等徐子苓被带回去时候,院子里的灯已经点亮了。灯红酒绿,房间传出各种戏弄之声,灯影之下,进进出出,性欲不浅。
徐子苓面无波动,推开门。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在面前。
“脱衣服。”
徐子苓一反常态地听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个干净,正要跨进木桶中,又被叫停。
陆遗尘站在面前,仔细地看着他身上的几道黑色擦痕,“转身。”
他刚转过身,一个异物被塞进了后穴,立刻,屁股里似乎有虫子钻洞,似刺非刺。
“别动。”陆遗尘用一根小棍打在他手上,“去泡澡吧,记得缩紧,这东西要是掉在水里,会奇臭无比,到时候还得来一颗。”
徐子苓也不问这是什么,进了木桶,缓缓坐下。
不一会儿功夫,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双手攀在木桶边上,手背上青筋分明。
“你放松,越用力夹它,你会越难受。”陆遗尘转身,在桌子旁坐下,嗑起瓜子。
徐子苓的呼吸越来越重,脸上越来越红,双腿在木桶里忍不住交叠,玉茎越涨越大,难受得紧。
咬着牙,大汗淋漓,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里飘出,“这,这,是,什么?”
陆遗尘笑笑,“你总得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徐子苓的牙齿越咬越紧,眼神中的清明逐渐失去,口中忍不住呻吟起来,手从木桶上滑下,正要落入水中,被陆遗尘反手握住。
“你一动,那药就会掉下来,你就得再经历一次。”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