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触碰了他的手心。
然而岑鹤像是毫无知觉般,指尖机器的敲击在桌面上。
桌子上距离岑鹤指尖不远处放着一个白色的有线耳机,很常见的款式,大多人买手机都会自带一个。
岑鹤突然开口,“老师,您的笔掉地上了。”
张丽听到少年的声音,下意识俯身去寻找掉落的笔。
岑鹤却在这个时间,飞快拿起了耳机,趁着她弯腰的机会,从背后将耳机的细线缠到了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双手用力勒紧。
张丽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令她恐惧,她想要放声求救,张开嘴却发现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瞪大眼睛,用尽所有力气,手脚并用,想要扯断脖子上的线,挣脱束缚。
她看到面前的岑茶,笑着扼制住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岑鹤眼睁睁看着自己勒住的那个人,因为窒息,从剧烈挣扎,到渐渐脱力,然后身体失去力度,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珠向上翻,陷入昏迷。
据说人从陷入昏迷到心脏停跳还需要几分钟时间,岑鹤没有立刻松手,死死的勒住这根细线。
他心底升起一丝快感,他脸上挂着残忍又扭曲的笑意,“啊,为什么要报警呢,不可以的。我们这么相爱,为什么要试图拆开我们呢?”
岑鹤的眼中被黑暗吞噬。
谁也无法破坏我的东西。
谁也不能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如果有人想要打破这一份平衡,令我感到不安,我一定会杀死他。
“哥哥,松手吧,她已经死了。”直到岑茶出言提醒,岑鹤才将思绪拉回。
耳机线被岑鹤装进兜里,他贴上弟弟的薄唇,啃咬了一下,爆发出所有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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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次杀人是被逼无奈,那么两次呢。
他已经成为了怪物。
或许,之前的那么多只是岑鹤为自己找的借口。
或许,他只是想杀人而已。
或许,血脉相连的两个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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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照片非常漂亮,在学校论坛传的到处都是。
穿着校服的两个少年,在淡粉的桃花树下接吻。
片片桃花飞舞,既美好又温馨的一幅画面。
仔细看他们脸的话,就会发现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全校的人没有人不认识岑茶和岑鹤了。
这个证据也坐实了他们在乱伦的事实。
据说,还有人拿到现场的视频,虽然很模糊,身体也都被校服遮挡住,但是可以从动作上看出来他们在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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