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害怕过，害怕牧浅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之后会讨厌他，会憎恨他。

他清了清嗓，接着说，“我是想要告诉你的，我想要跟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要让你和我一起分担。”

“你问我‘是天生的吗’，应该算是吧。因为这个原因，我曾经伤害过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所以对你更是永远不可能的。”

如果是这样，他会欣然接受。

“我是……”牧浅开了，虽然声音非常的沙哑，断断续续。

“我相信你！”

“但是我不敢，我好怕……”

“你能不能一本正经的以我是援的为基础安我，顺便冷嘲讽我是迂腐的老男人？”顾青墨抓住牧浅两只扳着他肩膀的手，把他扔回去。

如果连牧浅都放弃他了，他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再接住坠落的自己。

牧浅说的很艰难，顾青墨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焦急，这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本能的抱住了他。

顾青墨咬住下，颤抖的了气——看看他的好事。

牧浅，这可是牧浅！

“我不是害怕你会不愿意接受我，我知小青哥的，小青哥的话一定会安我，告诉我不是我的错，跟我说没事了。比起觉得你会不接受我，我会更加担心说来了以后会让你为难应该怎么安比较好。”

“刚才在书房，你不是也想隐藏什么事情吗？”顾青墨咬了咬牙。

但是牧浅因为他的一句话焦急成这样，急迫的朝他证明自。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我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喜上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为了我这样的人的一‘晴不定’的情绪而患得患失？他不能够相信牧浅真的喜他。他想要相信对牧浅来说他只是个有意思的‘玩伴’，等他没趣了就会坦坦的告诉他他们已经没有情了，就像他和薄远一样。

牧浅的笑容变得有无奈，他把顾青墨拉开，盯着他的睛，“你这个人真的是晴不定啊。”

“可是你又不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意思。”牧浅闷闷不乐的说。

但是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隐约的哭腔。

“……为什么。”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牧浅摇晃着顾青墨的肩膀，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了什么吗？难我之前说中了，你以前过援，然后你以你老男人迂腐的价值观没有办法接受？”

他只能在牧浅不知情的情况下欺骗他。

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恶人先告状的把这件事敷衍过去。

“我怕，已经忘掉了的事情，已经成功逃避了的事情，如果说来了，就会变

牧浅愣了一下。

的人。”

“我们都有不愿意对方知的事情。恋人的关系不意味着双方没有秘密。我会尊重你的秘密，所以也希望你尊重我不愿意说去的事情。”

“你不也没说吗？”

但是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他相信牧浅，他相信牧浅不会在意这些‘世俗’的观。尽他不明白为什么。

但是他要保护牧浅，要保护牧浅不受到伤害，要保证牧浅不会为了他，不会为了帮助他而不理智的事情。

我喜你和你喜我，不是一予取予求的关系吗？

好，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牧浅笑了。

尽他知，自己隐瞒的事情和他们现在的往状态有直接关系，而任何牧浅和这段关系相关的秘密早就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了。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牧浅沉默的样让他觉到阵阵刺痛。

他回搂回去，轻声说，“我喜你。”

“小青哥，我的本职就是援的啊！从调教师卖，到行政卖灵魂，我的心都已经脏了啊！那我们不是正合适吗？你和我，都是卖和灵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