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还偏着,一副“我没懂我也不敢问”的样
。
“你知什么了?”祝桃桃瞪大
睛问。
“规则啊,你不是就搞混了三个地方吗,稍微看一就知
了啊,你看……”
“老板疯了。”祝桃桃在一边,一边洗牌一边应和,“刚才我们三个三缺一,把小一叫上来,结果还没开始玩他就把牌扔了开始发火,结果我们就又三缺一了。”
“啊,我看见了!”少年拍着桌说,“刚才牧哥和老板两个人悄咪咪说了什么,然后老板就发火了!”
在牧浅给祝桃桃讲规则的时候,述一悄悄凑到顾青墨旁边,用手遮着嘴小声问,“小青哥,你知为什么不能和牧哥一起打竞技类游戏吗?”
“不知,没听说过。”顾青墨没有看述一。
薄远洗了洗面前的卡牌,从卡牌里一只金龙和一只屎壳郎,“一个普攻3000的金龙,和普攻20但是带降速、
厥、烟雾的屎壳郎,你觉得他会选哪个?”
“全怪牧哥。”述一在边上说。
“你不是,是我们老板下限越来越低,招人的年轻越来越小了。”祝桃桃说着风凉话。
“那你叫牧浅什么?小牧?小浅?牧牧?浅浅?么么么?mumu?你们的情侣名可以叫mumumomo!么么啵啵!啊——”
“为什么?”述一偏着,“我是跟牧哥一起叫的啊?”
“没什么,很奇怪,”顾青墨声音冷淡的说,“我比牧浅大很多。”
除了薄远一个人生闷气以外,另外四个人一人拽了一个椅坐下,开始听祝桃桃将游戏规则。
“而且我成年了,我爸爸也同意了!”述一在一旁说着一些在场的各位都听不懂的话。
“那是他更年期了,最近天天跟我找不痛快,活该!”牧浅尖牙利齿的说,话语中没有任何怜悯和歉意。
“现在的家长啊。”祝桃桃无奈的叹了气。
顾青墨刚想说什么,祝桃桃的喃喃低语忽然响亮了起来,“啊!我把规则搞混了!”
“没有很久。”顾青墨冷淡的回答。
在顾青墨了然的叹了气后,薄远把牌重新摔在了桌面上,“他能迅
牧浅开心的笑了,“我终于也是可以被叫哥的年龄了。”
顾青墨懒得解释,随便摆了摆手,十指握,“算了,你随便叫吧。”
说完牧浅回面
歉意的跟顾青墨说,“对不起,你别在意,这孩
脑
有问题。”
不过卡牌游戏规则又多,又学不会,而且最后总是要通过实战学习的,除了自己把规则搞混了正在自己跟自己说话的祝桃桃以外,另外的三个人已经不知开始聊什么了。
一个枕正正的砸在了牧浅天灵盖上。
“人是我招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老板活儿?”牧浅打了个哈欠躺在新买的豆袋沙发上晃着
。
“什么叫‘都怪牧哥’?”顾青墨问。
“可是……”
顾青墨握了握述一的手,叹了气,“可以不叫我小青哥吗?”
“闭嘴!”牧浅暴起,一掌
在了述一
上,“你折磨你小青哥就算了,放过我!”
牧浅把述一扒拉开,把卡牌拿在自己面前扫了一,“好了我知
了。”
“他疯了。”牧浅说。
“诶?我还以为你们认识了很久了。”述一双手挠。
“知为什么不能和他玩竞技类游戏吗?”薄远的声音忽然在顾青墨
后响起,吓了顾青墨一
。
“刚才打扰你们了,现在我们可以互相认识了吗?”述一笑容满面,“初次见面,小青哥!”
“为什么?”顾青墨面对现在这个睛里闪烁着凶光,一副焦躁不安的样
的薄远非常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