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浅是真的一风都不给祝桃桃。

“他总是这样吗？”顾青墨好奇的问祝桃桃，“工不工作有这么大的区别。”

“我去亲自跟他说吧，也方便约时间。”牧浅说着站了起来。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去搞了。”祝桃桃忽然神了起来。

他很庆幸牧浅依旧觉得他们还能保持现在的关系。

“哦对了，”少年忽然缩回看了一下门边，“我刚才差没敢来，为什么门放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在若有若无的回避这个话题，就算被直接问到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正面的回应，直到这样的话题被祝桃桃误打误撞的放在了大广众下讨论，知他的心里想的是谁，牧浅选择不让他说来。

“小一，”牧浅微笑着问，“怎么了吗？”

“那么多垃圾？”牧浅面如常的打断了少年要说的话，“刚才的跑因为了很多家店所以七八糟的袋堆了一堆，我直接拿下去。”

让顾青墨发现牧浅在说谎的不是牧浅的表现，牧浅随意的语气让他差完全没注意到这句话。牧浅甚至把少年的脸都完全用自己的形遮住了。但是少年有作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和之前随意聊天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啊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哈哈哈，我就说嘛。”

“不一样嘛，毕竟他是合伙人我就是个臭打工的。”祝桃桃叹了气。

牧浅营业的时候真的很不一般啊。第一次亲看到牧浅的人格切换，顾青墨想。

顾青墨松了气，放松了下来——这么一来他就可以确定了，牧浅是在拒绝他。

“合伙人？”不是说牧浅没有薄远那明显能看来的大家公的气质，但是不知

牧浅穿过所有人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从屉里拿了狐狸的面，在了脸上。

系，我不能私底下问吗？让你也知了对我有什么好？”

“牧哥，楼下有个顾客找你哟。”

顾青墨没在意，笑着回过。

“随便。”薄远打了个哈切。

也是，牧浅不像是长情的人，他还年轻，也不打算定下来。如果一个人对他喜到了昨天那些事情的程度，他一定会迫于没办法回应同样的情而拒绝的。

探往里看的是上次假面舞会的时候和他第一次见面的白发的少年，看到他们都在他开朗的笑了笑，和所有人都打了声招呼。

已经把风衣拿起来了，牧浅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原地思索了两秒后忽然说，“算了。”然后把风衣直接扔在了地上，迈过风衣走了去。

狐狸面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明明还是那轻薄的便装，他整个人却多了一分或说严肃或说凌厉或说散漫神秘的气质。他从走路的姿势到一些小动作都全不一样了。

“这个没有预约要来‘聊天’的一般都不是顾客，是客。因为牧浅类似于是行政，相关的合作伙伴一般都是他去谈的。”

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牧浅回过，“来。”

“好像说有件事想跟你聊一下。”少年愣了一下，“你好像没在工作的样，要我去让他先回去吗？”

祝桃桃看起来像是要接着刚才的话题，顾青墨顺手拿起酒杯把祝桃桃堵了回去，“我自罚一杯。”

“我们多少都有吧，”祝桃桃撑着下说，“毕竟很难说自己调教的时候的状态和日常状态一模一样吧？就算是那很随意喜开玩笑的类型也要确保自己要言行一致啊之类的，就不能想嘛就嘛。其实有正常工作的人在公司和跟朋友玩的时候也会不一样嘛。”

“他有说要什么吗？”

“是……吗？”顾青墨有惊讶，“他的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走过门的时候牧浅自然而然的看了一镜里和面不太相符的衣着，随手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薄远的风衣，脱而，“借你风衣穿一下。”

“这件事就不要提了。”是这样的意思吧？

“人渣。”薄远“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把自己的风衣拿了起来，一边检查褶皱一边疯狂掸灰。

顾青墨无奈的笑了笑——祝桃桃真的是完全守不住秘密的类型，问一句话可以说很久。

祝桃桃叹了气，自闭的熄灭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