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就这么麻木的看着。他想要牧浅,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牧浅在报警怎么办,他从来就没想过,也没有能力想。
很多调教师都选择卖艺不卖身,但是在性行业里这样的坚持很难实现,调教和性爱之间的界限非常模糊,所以迷途羔羊对性骚扰的预防非常严格,每个调教师都有连着安保系统的报警按钮。甚至不需要安保,就算牧浅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要喊一声同楼层的几个人都能把他制服。
但是牧浅没有。他没有高声说话,主动关上了门,拿着手机但是没有选择报警。现在他在查了手机后看着他说,“7到10号房都空着而且清洁好了。我把10号房定下来了,你跟我来。”
顾青墨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牧浅还没有把这串钥匙扔在他脸上,还没有辱骂他,还没有让他滚出去。
牧浅把门锁打开,朝楼下走去,顾青墨静静的跟在后面,一直在等着牧浅表露出真实地意图,但是一直到再次走进一间比平时的都要豪华的调教室,一直到牧浅再次锁上门,牧浅都没有做别的事。对他来说这就好像一次普通的调教一样。
“脱。”牧浅说。
“我不想要普通的调教,主人,求你操我。”顾青墨说。
牧浅皱了皱眉,“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可以选择现在把衣服脱了,或者滚出去。”
顾青墨犹豫的后退了一步。
“你想留在这里,还想我直接操你。天底下哪儿来的这种好事,”牧浅勾起一边的笑容,“小青哥,你真的觉得以你的表现值得这样的我的奖励吗?脱。”
牧浅在这个时候叫他小青哥就足够证明他没有把现在发生的事当成普通调教看了,顾青墨顺从的把衣服脱了,整齐的摆放在一边,跪在地上。
“50鞭,告诉我为什么。”
顾青墨抬起头看着牧浅,“没有听从主人的命令,妄想和主人发生关系……”
“打的时候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原因,结束了告诉我。”
这个房间有一个陈列鞭子的架子,牧浅拿了一个非常长的,不像是调教而更像行刑时使用的鞭子,朝他走来。
“结束的时候还没有想起来再加30鞭。”
“一……二……嗯……三,”顾青墨一边咬着牙承受着鞭子一边思考着——他还做错了什么,“四……啊——五……六……哈……”
他能想出来无数种理由,但是他不知道哪一个是牧浅想听的。
50鞭结束后,顾青墨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牧浅的双眼。
牧浅叹了口气,“我今天上白班,现在已经很累了。这种鞭子比想象中难挥的多,表演性质的,我跟你讲过。你真的一个也想不起来?”